我看著身上被撕破的衣服,無奈的搖搖頭,輕輕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今天還真的是出門沒有看黃曆,怎麼就這麼不順利呢?碰到了一個老中醫,人家救不了我的命不說,還讓我趕緊回去準備棺材都說醫者父母心怎麼可以說的這麼直白呢?”
我越想心情就越覺得不舒服,那個小偷已經狼狽的逃竄了,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,再想尋找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我沒有意識到衣服破了,露出了後背的花紋,不遠處有一個閒坐的老人看到了我的花紋,突然站了起來,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麵前。
平江和舒紀文已經追上了我,平江一臉關心地詢問。
“怎麼樣?你沒有受傷吧?那個小偷呢?”
我無奈的搖頭苦笑。
“我跟那小偷打了一場,結果我沒有抓住人家,讓他給逃跑了。”
舒紀文著急地跺著腳。
“這古玩市場實在是太亂了,堂堂天子腳下,怎麼會這麼猖狂呢?當地的派出所也不來管一管。”
我們正在這裡聊著,那個老人已經來到了我的麵前,一臉嚴肅的看了看我。
平江吃了一驚,剛才還怒氣衝衝的,忽然就像是老鼠見了貓。
“爸爸,你怎麼在這裡呢?”
老人家默默的點點頭,卻沒有回答問題,仍然把目光投向了我。
“你後背上是怎麼回事?”
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問題,平江已經接過了話茬,看他那副樣子,顯然很畏懼這個老人,但是為了救我的命,大著膽子說道。
“爸爸,你是不是認識他身上的花紋,你知不知道怎麼治療”
老人家麵色凝重,沉吟了半晌,忽然用手指著小店的門口。
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咱們還是到店裡麵去說吧。”
我心跳忽然加快了,我隱隱的覺得這老人家肯定知道一些什麼,說不定我就真的可以不用死了。
平江和舒紀文也很激動,相互看了一眼,頓時拉著我的手,朝著小店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老人家已經進了門,帶著我們三個走進了內室。
“都不要客氣,你們跟平江是朋友,那就都不是外人,隨便坐吧。”
平江卻不敢坐,我和舒紀文交換了眼神,覺得站著說話不太對頭,隻好挑了邊上的兩把椅子坐下。
平江重複了剛才的問題。
“爸爸,我這位朋友病得挺嚴重的,剛才我帶著他找那個有名的老中醫了,結果人家說無藥可解,我實在是沒有辦法。”
“聽說他要看戰國的文物,就帶過來了,結果被外麵那個不開眼的給硬生生的趕了出去了,幸好碰見了你,要不然今天這事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呢。”
舒紀文覺得平江說的這半天,全部都是廢話,眉頭皺了起來,忍不住接過了話茬。
“老人家,您見多識廣,過的橋比我們走的路都多,我這位朋友應該還有救的吧,你肯定知道破解之法,人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我看您還是施援手,替我這朋友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