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我們無語的是,舒紀文和平江每天都花了不少錢,這些村民拿了錢,卻不告訴我們有價值的消息。
隻是告訴我們一些無關緊要的,我們不想知道的。
這兩個人每天都愁眉苦臉,長此以往,就算把錢花完了,我們也探聽不出這個村子的秘密。
晚上的時候,外麵忽然傳來了音樂聲,我們都想出去看看,可是剛剛走出門口,忽然出來了幾個彪形大漢,攔住了去路。
“村長有過交代,說今天不許你們出門,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在房間裡呆著吧。”
我們隻好我就退回了屋子,三個人都是一臉嚴肅,彼此看著彼此,沒有人說話。
音樂聲越來越近了,我們知道這事肯定有蹊蹺,但是出不去是難以解決的問題。
我們當然可以爬牆出去,這牆並不高,就算是受傷的我,要爬出去也不會很費力氣。
但是這樣一來,被外麵那兩個彪形大漢發現,勢必就會驚動村長,從而會引起村長以及村民更加對我們懷疑。
舒紀文皺著眉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這事恐怕真的是有點難辦了,要不然我們把那兩個大漢打暈?”
平江立刻否認了這個提議。
“這是最不明智的選擇,簡直比翻牆逃跑還要不明智。”
“你們想一想,如果我們的翻牆逃跑,至少村民們不會認為我們有什麼惡意,但是打暈了他們,情況就大大的不妙了,我們說不定會被村民們圍攻。”
舒紀文想了想,覺得的確是這個道理,卻沒有彆的辦法了,隻好把目光投向了平江。
“那你倒是說一說,我們怎麼樣才能夠出得去?”
平江歪著頭沉吟的半晌,忽然一拍巴掌,興奮地對我們說道。
“我想起來了,我的背包裡還有一瓶酒,我可以跟外麵的兩個大漢套近乎,在這酒裡下一點迷藥。”
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。
“你覺得這兩個人會上你的當嗎?”
平江得意的笑了笑。
“那就得看我的手段了。”
說著翻出了背包裡的那瓶酒,在我們麵前搖了搖。
“你們看這可是好酒,本來我是想著我們露宿街頭,喝了暖暖身子的,現在隻能是便宜了那兩個小子了。”
舒紀文疑惑的問道。
“現在酒是有了,可是藥到哪裡去弄呢?”
平江又詭異的笑了笑,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個藥片。
舒紀文恍然大悟的笑了笑。
“沒想到你早就已經準備好了,你仿佛料到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
平江輕輕地歎了口氣。
“說實話,我本來是希望,這些東西永遠都用不上才好,但是現在情況特殊。”
“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,等我把事情辦好了,咱們再一起出去。”
他不等我們答應,拿著摻好迷藥的酒走了出去。
我沒有出門,所以不知道平江是怎麼跟兩個人說的,很快平江就神秘兮兮的跑了進來。
“已經搞定了,咱們趕緊出去。”
我的腳傷經過這兩三天的休養,已經沒有那麼疼了,走路也沒有那麼拐。
勉強跟上了兩個人的腳步,我們跟著那些村民到了河邊,意外的發現,他們在舉行一個盛大的儀式,音樂就是為了祭祀儀式是吹奏的。
我們不敢靠得太近,躲在暗處悄悄的觀察了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