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紀文已經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了,我認識她這麼長時間,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如此。
“這可怎麼辦啊?平江可千萬不要死在這裡。”
我也是非常的著急。
“不要說這些了,儘咱們的努力吧,事到如今,隻能是儘力而為,彆的什麼辦法都沒有。”
我一邊說,一邊拚命地用手去扯那些藤蔓。
舒紀文和我一樣,僅有的一把匕首已經被平江帶進棺材裡了,我們什麼工具都沒有,這些藤蔓仿佛並不會被火所傷。
我們能做的,就隻能是憑借自己的雙手,儘可能的把這些童藤蔓扯開,露出裡麵的棺材。
可是我們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,相對於這些貪官而言,簡直是微不足道的,我使出吃奶的力氣,咬著牙,抵抗隨時暈倒的危險。
我漸漸的覺得眼前發黑,我知道已經達到了極限,根本無法再繼續支撐下去了,但是我卻不能放棄。
舒紀文無暇顧及到我,一邊用力的呼喊平江的名字,一邊也學著我的樣子,試圖扯開這些藤蔓。
我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出血,血液滴在樹上,我驚訝的發現樹居然晃動了。
“紀文,我發現我的血液好像有一點用處,是不是這個樣子的,你先不要動,你過來跟我驗證一下。”
舒紀文聽到了我的呼喊,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迅速的跑到我的麵前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你剛才說什麼?你的血液有什麼用?”
說完這句話,忽然驚叫了一聲。
“你的手流血了,哎呀,我怎麼幫你包紮一下呢?這裡又沒有紗布,大部分的精力都在招待所而,為數不多的行李都已經在那個村子裡了。”
我輕輕地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這個意思,我剛才發現我的血液滴在樹上,這樹乾居然有所反應,我有此猜想,可能是我的血液有點用處。”
舒紀文難以置信的看著我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我怎麼覺得這麼不可思議,你的血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神奇的療效?”
我也沒有辦法解釋這麼多,實際上現在我已經不想想什麼了,隻是想著快點把平江救出來。
我們這裡耽擱一分,平江就多一份危險,現在把他救出來,說不定還能活著,如果再晚一會,我們就隻能讓平江躺在這副棺材裡了,至少他還有一副棺材。
我把血液滴在樹乾上,果然像之前想的那樣,樹乾和藤蔓居然退去了。
我大喜過望,為了能夠快點救出平江,我又把傷口弄傷了一分,讓血流得更快一點。
舒紀文試圖製止我,可是已經晚了。
“你乾嘛這樣做,如果受傷太嚴重,我們沒有辦法給你止血,即使救了平江,你可怎麼辦呢?”
我一邊在樹乾和藤蔓上滴血,一邊無奈的苦笑。
“現在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。”
這一下樹枝和藤蔓退去的速度更快,很快我們就見到了棺材,隻是在這個時候,我也因為失血過多而頭暈目眩,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,隨時可能暈倒,現在更是支撐不住了。
舒紀文顯然察覺到了我不太對勁,急忙扶住了我,又是關心又是責備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