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我們發現這裡居然有一個像祠堂一樣的山洞。
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,我們更加驚訝的發現,在這個山洞居然在舉行一種類似祭祀的東西活動。
而這個領頭的人居然就是村長,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平江,眼睛裡充滿了問詢,可是很快就發現,對方也在用同樣的眼光凝視著我。
我隻好又把目光投向了舒紀文。
舒紀文也是一臉的茫然,我們三個都不知道,村長他們在這種地方想要做些什麼。
他們仍然在說話,但是說的卻是我們聽不懂的語言,我們心中更加的緊張了,大氣都不敢出,生怕發出一點細微的聲響,引起對方的注意。
好不容易死裡逃生,當然不願意再次被落入魔掌,更何況我們經曆了那麼多艱苦卓絕的戰鬥,早已經是強弩之末,根本沒有力氣再來應對更多的挫折了。
值得欣慰的是村莊,他們顯然還沒有發覺我們。
我們躲在暗處靜靜的觀察,發現他們在對這祠堂祭拜。
等這些人全部都站起來的時候,有幾個老人說了幾句什麼,顯然在交流著什麼問題,然後村長和幾個年老的人就離開了。
等村長他們一走,剩下的村民說的話,我們就聽得懂了,他們在說國語而不是他們少數民族的語言,我聽到有人在議論我們。
“說實話,我總是覺得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太草率了,不應該那麼對付幾個外來的人,他們在村子裡住了幾天,對我們並沒有惡意,更何況那個小孩子腳上還受了傷,我們做出這樣的事,難道就不怕將來遭天譴嗎?”
這是一個年輕小夥子說的話,緊接著就接到其他人的反駁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?無論他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,反正是闖進來的,像這樣的人,就一定要受到這樣的懲罰,這是我們自從建村以來,亙古不變的規矩。”
另外一個人立刻站出來附和。
“我也同意這樣的看法,那幾個人無論是什麼來頭,那個小孩子身上的花紋實在是太詭異了,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懷疑。”
“正所謂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我們這樣處理,應該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禍患,要不然總覺得有一顆心在懸著。”
“不知道什麼時候,就會整出一些幺蛾子,而那些麻煩,絕對不是我們的能夠承受得了,和解決得了的。”
這句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同,他們全部都重重的點了點頭,目光中露出了嚴肅的神情。
我們聚精會神的聽著他們的談話,猶豫著要不要出現,我明顯的感覺到,有一些村民對我們是沒有惡意的,而另外一些村民之所以這樣選擇,是當地流傳著一種非常詭異的傳說,或者說是規矩。
有一個人覺得這些談話太沒有意義了,於是站出來總結。
“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大家都不要爭來爭去的了,那幾個人也不是必死無疑,如果他們命大,肯定會在中途逃脫的。”
立刻有一個村民不屑地冷哼了一聲,對這個觀點提出了反駁。
“你這樣想實在就有些太樂觀了,哪幾個人被綁的結結實實的,在那麼湍急的河流中,肯定會被拖入水中,去見河伯大人,如果能夠生還,那真的就是奇跡了。”
我忽然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些癢,忍不住朝著那個方向看去,發現我的胳膊中間忽然鑽出了一隻蟲子,我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