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愛信不信,反正我就是這麼跟你說。”
我頓時覺得相當的失望,本來以為這村子裡有治好我的解藥,可是這小姑娘卻明白無誤的告訴我,將我最後的希望給澆滅了。
小姑娘看到我沮喪的樣子,忍不住又笑了,她仿佛一點同情心都沒有,這讓我內心相當的反感。
“這裡解不了我的毒,意思就是我恐怕很快就要死了,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呢?”
小姑娘滿不在乎的繼續笑著。
“我跟你隻是萍水相逢,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朋友,你死不死,跟我有什麼關係呢?”
她忽然話鋒一轉。
“但是我對外麵的世界很感興趣。”
女孩的眼神黯淡了下來,幽幽的說道。
“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村子,想知道外麵的花花世界,如果你能跟我說一說,並且說的讓我開心,我會幫你想想辦法的。”
我一臉不相信地搖搖頭。
“你這人說話一點準詞都沒有,你剛剛才說醫生治療不好我的毒,現在又說幫我想辦法,你一個女孩家家的,能有什麼辦法呢?”
小姑娘看到我不相信,故意撅起了嘴,不滿的冷哼了一聲。
“我的本領大著呢,跟你說了,你也不相信,你到底說不說外麵的世界?”
我看這小姑娘這麼有興趣,隻好開始跟她講解我的所見所聞。
小姑娘果然聽得津津有味,時不時的還插兩句嘴,提兩個刁鑽古怪的問題。
能解答的,我自然就解答了,解答不了的,就隻好信口胡謅,反正女孩也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,還是假的。
一來二去,我跟女孩越來越熟悉,漸漸的談的話題就多了。
隻是我不幸的發現,身上的花紋越來越大,伴隨著花紋的擴張,身體也越來越差。
我會經常覺得心慌氣短,喘不過氣來,也會頻繁性的頭暈眼花。
舒紀文看到我這副樣子,心中越來越擔心。
這一天小女孩把我送回來了以後,和醫生告彆,轉身跑開了,我回到房間,虛弱的坐在床上,一句話也不說。
舒紀文立刻趕了過來,用手撫摸著我的額頭,關心的問道。
“你怎麼了?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有沒有發燒?你趕快躺下來,不要坐著了。”
我虛弱地搖了搖頭。
“如果再找不到解藥,我恐怕真的活不了多長時間了,如果當初知道是這個結果,還不如在京帝都的時候,讓平江給我備好一副棺材,免得死在背井離鄉的地方。”
我的邏輯顯然已經不清晰了,早已經忘卻了,即使是死在帝都,仍然是背井離鄉,因為帝都根本就不是我的故鄉。
但是現在我已經顧及不到這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