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認得這個字的,但是舒紀文顯然不認識這個生僻字,眉頭皺了起來,一臉疑惑的看著平江。
“你是不是胡編亂造了一個字出來糊弄我們的,我怎麼從來都不認識這個字,我自認為學曆不算低了。”
我隻好把目光投向了她。
“平江並沒有糊弄我們,是真的有這個字的,隻是並不常用,我記得字典上寫這個和逗笑的逗是通假字。”
平江得意地笑了笑。
“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,平常的時候我就跟你說,讓你沒事的時候多讀讀書,多認得幾個字,就不至於鬨這樣的笑話了。”
舒服佳臉上覺得有點掛不住了,剛要發作,我不忍心看他們又吵起來,急忙製止了他們。
“其實有沒有這個字已經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我們什麼時候動身,在去之前有必要做一些準備,帶上相當的物資還有工具。”
我把目光投向了平江,仍然嚴肅認真的說道。
“另外就是我們的人手,上次在那個地方,我們就是因為人太少了,才吃了那麼大的虧,我們有必要重新考慮這個問題了。”
平江覺得我提出了問題的關鍵,用手拍著我的肩膀,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“我考慮到了這個問題,在這次準備動身之前,我已經聯係了三個人作為幫手。”
舒紀文立刻接過話茬,一臉懷疑的看著平江。
“你找了三個什麼樣的人啊?到底靠不靠譜,彆到時候等我們起了衝突,或者搞一點什麼破壞,那咱們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。”
平江拍著胸脯笑了笑。
“你們放心,這三個都是絕對可靠的人,一個叫劉全,二十多歲,一個李行,三十多,還有一個,人稱灼爺,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學究。”
我的擔心和舒紀文是一樣的,畢竟那墓穴裡有很多的寶貝,有的人是見錢眼開的,在沒有拿到錢之前,怎麼說都行,你再見到了錢,就會忘恩負義,做出殺人越貨的事情了。
我們兩個都不相信,讓平江有點惱火了。
“你們就算不相信那三個人,至少也應該相信我吧?這三個都是知根知底的,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。”
舒紀文隻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你應該把那三個人帶到這裡來,給我們做介紹的,是不是靠譜,至少大家認識認識,簡單的聊一聊,做一個必要的相互了解,光憑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就說可靠,未免有些太大意了。”
這下平江無言以對了,成沉吟了半晌,終於用力的點了點頭。
“這樣吧,回頭我就把他們三個都叫過來,其實劉全和李行這兩個年輕人倒是挺容易相處的,隻是那個灼爺,可能年紀大了,見得挺多,待人接物總是帶著一副高傲。”
“實在是讓人看了很不舒服,不過話說回來,正是因為這種人驕傲,他才不會做傷天害理,對不起我們的事情。”
我不得不承認,平江的分析是有一定的道理的,但是現在,我就不願意在這種問題上多做糾纏。
第二天,我們果然見到了那三個人,正像平江之前向我們描述的那樣,李行和劉全都是挺好說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