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紀文有些看不過去了,灼爺是這裡年紀最大的人,按道理來說,是應該尊重一些,不應該讓人家首當其衝,但是讓平江前去趟雷,怎麼都覺得不太對勁。
“平江,你是領頭人,誰冒險也不應該由你來冒險的,前方危險重重,如果你出了事,咱們這次探險恐怕就要結束了,雖說都是人生父母養的,可是你卻不應該這樣,不如讓我帶路吧。”
舒紀文這樣說了,幾個大男人覺得臉上掛不住,劉全忽然接過了話茬。
“我看都不要爭了,還是由我來,我走第一個,灼爺跟在我的身後。”
平江覺得過意不去,還沒有來得及開口,劉全已經衝在了最前麵。
灼爺立刻叫住了他。
“你先不要著急,你跑這麼快乾什麼?你又不知道哪條路是正確的?”
劉全隻好停下了腳步,等著灼爺。
在尋龍尺的作用下,我們終於成功的走了出去,往前走了許久,都沒有再看到留下的記號,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,知道這條路總算是走對了。
又走了半個多鐘頭,我們到了一個很大的墓室,裡麵都是成排成列的陶俑。
應該有前麵木俑的經曆,蘇婷婷本能的以為,這些陶勇帶著機關,立刻蹲在地上失聲尖叫。
“不得了啦,這裡又有這麼多陶俑,肯定還有更多厲害的機關。”
她說完了這句話,等了半天,卻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,陶俑也沒有射出箭來。
舒紀文忍不住歎了一口氣,走上前去把她拉了起來。
“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,你看這些陶俑根本就沒有動,好像不是什麼機關,就是普通的陪葬品,你這麼尖叫,萬一驚動了這裡的蟲子,或者乾脆粽子,咱們可就麻煩了。”
蘇婷婷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,警覺的看著那些陶俑。
“你確定,陶俑不會射箭嗎?”
舒紀文實在沒有辦法確定,出於盜墓老手的直覺,舒紀文本能的覺得,這些陶俑不應該是無緣無故地立在這裡。
不能簡單地理解成陪葬品,肯定是有其作用,但是她不願意把這些告訴蘇婷婷,免得引起她過度的驚慌。
看到舒紀文不說話,蘇婷婷更加畏懼了。
“我看明明就是有機關,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兒吧。”
平江默默的點了點頭,用手指著這些用手指著陶俑。
“我們的確應該小心一點,但是你看,如果我們想出去,就必須得從這些陶俑中間穿過去,彆無他途。”
他目光嚴肅的巡視著大家。
“即使明知道會碰到危險,我們也不得不冒險,你們應該知道,墓地裡來本來就應該有著這是個樣的危險,來的時候就應該有充足的心理準備,如果害怕,我們就隻能回去。”
彆人還沒有發表意見,蘇婷婷第一個斷然拒絕。
“那不行,我們費了半天的辛苦,好不容易到這裡來了,怎麼可能就這樣回去呢?”
平江看著她淡淡的笑了笑。
“所以我們隻能小心翼翼的穿過去了。”
蘇婷婷不說話了,過了許久,終於用力的咬了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