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紀文著急的都著腳問我。
“灼爺一定就在這裡麵,難道就是因為擔心有機關消息,所以我們就在這裡見死不救嗎?”
平江沉吟了半晌,終於無奈地咬了一口頭,用力的咬了咬牙。
“我們已經沒有彆的選擇了,灼爺一定就在這裡麵,如果不把他帶出去,就是罔顧道義,以後我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呢?”
說完這句話,平江忽然覺得灼爺跟我們沒關係,又趕緊加了一個解釋。
“當然了,你們可以不把這個當成一回事,但是灼爺是我請來的,把這老不死的請過來,就是想讓他幫幫忙,可是沒有想到,他光給我們添亂了。”
李行一直都對灼爺看不順眼,此刻忍不住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。
“按說這話我不應該說,可是這老頭實在是太自私了,就說有多著急,也應該跟我們一起來的,但是看他這個德性,得到了什麼寶貝,恐怕也不會跟我們分享。”
他越說越生氣,忍不住在地上跳著腳。
“像這種人,簡直就是死有餘辜,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,為什麼沒有在其他的盜墓經曆中,被同夥們拋棄在盜洞裡?”
平江雖然很厭惡灼爺,但是覺得李行這番話說的有點過分了,急忙打斷了他。
“好啦,反正事情已經出了,灼爺可以不仁,但是我們不能不義,當然,我主要是強調我自己,你們還是在外麵等著吧,我進去看一看,要是找不到人,沒有觸發什麼機關,大家再一起進去。”
說著轉身就要往裡走,舒紀文一把拉住了他。
“你這是乾什麼?我們已經死了一個隊員,現在又丟了一個,難道我還要看著你去找死嗎?”
平江無奈的搖了搖頭,苦笑著凝視著舒紀文。
“這不是事出無奈了嗎?不這樣做,根本就無法確定灼爺是不是真的在裡麵啊,所以即使前麵是刀山火海,我也顧不得了。”
舒紀文還是不放心,可是看到平江堅決的表情,知道這事恐怕有點不好辦了。
平江每次臉上有這種表情的時候,就表示任何人的勸阻,對他都不會再起作用。
舒紀文長長地歎了一口氣,剛要再說點什麼,忽然聽到裡麵傳來了喊叫,這聲音相當詭異,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發出來。
既不是呼救,也不是慘叫,更像是癲狂,瘋子的胡言亂語。
我們沒有心思去辨認這呼喊聲的內容是什麼?因為大家的臉色全部都變了,這個聲音是那麼熟悉,顯然正是灼爺。
平江再也忍耐不住,首當其衝的衝了過去。
“沒辦法啦,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下來,也攔不住我。”
其他人看到平江衝進去了,也奮不顧身的跟著進去。
我有些猶豫,轉身看了看來時的路,黑黝黝的仿佛是張著最大的口想要,把我們全部都吞進去。
身後是一道門,這扇門是出口,還是我們的歸宿?
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,我忽然意識到,此刻也的確不是考慮這種哲學問題的時候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也跟著走進了墓室。
我走進去的時候,幾個人已經控製住了灼爺,灼爺雙目失神,雙手不停的在空中亂抓,嘴裡嘟囔著什麼。
看到這幅場景,我把目光投向了平江,忍不住問道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灼爺怎麼變成了這個德行?”
平江也是一臉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