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紀文忽然發出了一聲輕歎,我立刻跑過去扶起了她,關心的詢問。
“你已經沒事了嗎?”
舒紀文用手扶著額頭,虛弱地搖了搖頭。
“我們是怎麼了?我怎麼頭這麼疼?”
我無奈的跟她解釋。
“我們都中了毒,你還記得看到的一些景象嗎?”
舒紀文輕輕地搖頭,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我記得進來的時候,發現灼爺已經處在癲狂的狀態了,再後麵就覺得有一陣頭重腳輕,再後來的事情就不太記得了。”
我們在說話的時候,周圍的人也全部都醒了。
我捏著從臉上取下來的包,皺著眉頭思想著。
有了這個東西,那就表示剛才有人來過,至少看到的景象不全部都是幻覺。
舒紀文也看到了我手上的東西,有些疑惑的詢問。
“這是什麼?我記得你的行李都是我準備的,我不記得放過這個東西,你是從哪裡得來的?”
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,把幻象中看到的景象簡短的敘述了一遍。
舒紀文頓時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凝視著我。
“怎麼可能呢?黃伶伶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,莫非就是戴著那個麵巾的小女孩兒嗎?”
我輕輕的搖了搖頭,並不是否認,而是我的確沒有辦法確定。
灼爺是最後一個醒過來的,按道理來說,他的年紀最大,中的毒也最深,能夠醒來已經是奇跡了。
“你們都沒有事吧?”
平江不耐煩的冷哼的一聲,不悅的說道。
“什麼都沒有事,如果不是因為你擅自行動,大家就不用遭這份罪了。”
說著忽然又歎了一口氣。
“幸好大家都還活著,秦川剛才說有人來過,不管是不是你們碰到的那一撥人,至少可以斷定,這些人對我們並沒有惡意,否則就算不直接殺著我們,可以完全丟下我們不管,讓我們自生自滅。”
這個問題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,至少在目前的階段來說,並不是首先要調查的。
灼爺站了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土,一言不發的朝著棺材那邊走去。
舒紀文意識到了什麼,忽然跑過去攔住了他。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過去了,我到這裡來的目的,是尋找父母留下的東西,現在看來,我父母沒有到過這裡,我覺得我們應該撤退了。”
灼爺還沒有開口說話,我已經走過去接過了話茬。
“我覺得舒紀文說的有道理,隻是外麵就差點要了我們的命,墓地裡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,我覺得最明智的選擇,就是趕緊離開,不要在這裡停留了。”
我說的是心裡話,但我不確定這個倔強的老頭是不是能聽得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