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婷婷在電話裡興奮的叫了起來,高聲的說。
“你們放心吧,隻要答應讓我去,我一定不會給你們惹麻煩的,已經有過一次下墓地的經驗,我更加不會亂來的。”
事情仿佛很順利,老爺子說話算話,的確承包了我們的一切費用。
臨出發的時候,老爺子帶著郝月婷為我們送行。
郝月婷。一臉憔悴,她的父親在醫院,還沒有脫離危險,我完全可以理解舒紀文的心情。
畢竟同學了三年,我雖然對她並沒有愛意,但是出於同窗之誼,我還是安慰了她幾句。
“你不要想的太多了,一切都會過去的,這次就是幫助你們解決問題的,當然了,還有一些其他的目的,等我們安然無恙的回來,你們家的厄運就可以過去了。”
郝月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我說的話,看著我勉強的笑了笑,輕聲的說道。
“謝謝你們,有幾句話我一直都沒有說出口,現在我覺得應該說出來了。”
我忽然覺得心跳加快了許多,遲疑著看著她詢問。
“你想說什麼呢?”
郝月婷臉忽然紅了,低著頭,用手抓著衣角扭捏的說道。
“認識你真的挺好的,這三年的高中生涯讓我有了一生的回憶,希望你能注意安全。”
我覺得臉上頓時火辣辣的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舒紀文已經在遠方招呼我。
“秦川,差不多就可以了,又不是以後見不到麵了,又何必搞得跟生離死彆似的呢?”
我本來就很尷尬,這句話更是讓我尷尬的無地自容,我高聲的回應了一聲。
“你們在等我一會兒。”
郝月婷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忽然轉過身背對著我。
“你還是快點去吧,彆讓人家等得著急了,你可一定要安然無恙的回來,要不然我恐怕會內疚的。”
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,我轉身大踏步地追上了舒紀文。
在車上打開車窗,衝著老爺子和郝月婷揮手。
“都回去吧,我們一定能安然無恙的把東西送到的。”
我們正式的上路了,一路上我都在跟幾個盜墓賊了,解墓地裡的情況,這幾個盜墓賊對墓葬之事並不是很了解,說了半天得到的,唯一有價值的線索,就是那個墓地是唐朝的。
我隻好把目光投向了舒紀文,眼神裡充滿了無奈。
平江已經忍不住罵了起來。
“你們這幾個酒囊飯袋,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去盜墓,我看是活得不耐煩了,怎麼沒讓墓地裡的機關把你們留在那裡呢?”
我急忙製止了平江。
“算了,還是不要管那些有的沒的了,等我們到了的地方,再重新的查看就是了,本來就沒指望他們知道有價值的線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