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紀文無論如何也看不過去了,走過去用力的扯開黃伶伶。
“你瘋了嗎?你知不知道,這是我的父親在我的麵前,居然敢這麼對待我的父親,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?”
我嚇了一跳,從我認識舒紀文直到現在,從來都沒有看見她這麼憤怒,其實我是可以理解的,如果有人這麼對待我的父親,我也很難平靜下來。
黃伶伶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。
“難道剛才的事情,你沒有看到嗎?如果不是我及時充電,秦川現在恐怕已經被他掐死了,這的確是你的父親,但是的確是一個精神病人。”
“如果我不這樣做,你父親的叫喊聲就會吸引村民的主意,那個時候我們大家都會被他害死,如果你還有一點理智,你覺得我做的不對嗎?”
黃伶伶說的話的確讓人沒有辦法反駁,舒紀文說不出話了,沉默了半晌,忽然開口說道。
“即使這樣,你應該可以采取比較溫和的手段,而不是像剛才那麼粗暴,如果是你的父親,咱們將心比心,你覺得你會心平氣和嗎?”
舒昌江掙紮了一陣子,終於沒有掙脫開繩子,再次陷入了迷惑的神智。
嘴裡叨叨念念的還是那幾個字。
“夜失丹陽,趕緊離開這個地方,要不然的話你們大家都累死。”
沒有人在意舒昌江說了什麼,舒紀文忽然把目光投向了趙方博。
“你不是說把我的父母親,還有另外一個隊員帶到帝都去治療嗎?你還說隻要我們把你們帶進墓地,就會萬無一失,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?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,中間到底出了什麼樣的狀況?”
趙方博實在沒有辦法回答這一連串的問題,他的眼睛也充滿了疑惑,很無奈的搖著頭。
“實在是對不起,從那時候開始,我們就一直在一起,至於你的父親出了什麼事,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回答,但是你不要擔心,很快我就應該能夠調查清楚的。”
舒紀文冷哼的一聲,冷冷的說道。
“事到如今,你居然還在花言巧語,我父親已經離開了你們的掌控,很有可能我的母親也出事了,我沒有辦法再繼續相信你,你必須告訴我,我母親的下落,否則的話,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用再談了。”
不要說趙方博覺得為難,就連我都覺得,這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處理的。
趙方博沉默了半晌,忽然輕輕地歎了一口氣。
“我剛才已經道歉過了,我真的沒有辦法告訴你發生了什麼。”
說著又走到了舒昌江的麵前。
“你告訴我,你們在途中遇到了什麼狀況,為什麼你出來了?其餘的那些人到什麼地方去了?”
舒紀文又是一聲冷哼。
“你還有完沒完,我父親現在這個樣子,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任何問題,你是不是故意作秀?”
趙方博無奈的搖了搖頭,苦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