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可惜我也不能說什麼安慰的話,我隻能一個人坐在江邊,繼續看著江水發呆。
其實這是我最近這幾天,閒著的時候最經常做的事情,我在整理著最近碰到的事情,試圖理出一些思緒。
黃伶伶他們的舉動,和舒昌江說過的話,我推測當年我父親和舒昌江夫婦至少走到了蛇鐘那裡,後來發生了內訌或者其他什麼事情,最終導致探險停止了。
但是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呢?如果組成了一個隊,想必是親密無間,就算不是鐵板一塊,不應該在墓的裡產生很大的分歧。
我想的頭昏腦脹,卻怎麼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。
還有另外一個很嚴重的問題,就是我的父親知不知道墓的另外一半在河的對岸,就是我們現在正在尋找的地方。
如果我的父親知道,他是不是也曾經像我們這樣費儘心思的尋找過,後來實在是找不到,所以就放棄了,如果他不知道……
我用力的搖了搖頭,否定了這個想法、
這怎麼可能呢?他對盜墓的知識一定比我豐富,不應該會發生這樣的現象。
舒昌江一直念叨著夜失丹陽,顯然舒昌江對這個典故是相當熟悉的,而我的父親作為隊員,不可能不知道。
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這裡麵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。
現在唯一肯定的是,舒昌江一定知道入口在什麼地方。
我做出這樣的判斷,當然有我的原因,隻可惜現在舒昌江失去了神智,如果沒有趙方博打探的人員回來報告消息,我甚至有些懷疑,舒昌江可能是裝出來的。
畢竟他要掐死我的時候,神智相比平常是清醒的。
至少還知道我是我父親的兒子,這對於一個瘋子來說,簡直是不可想象的。
我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,決定暫時不要想這些煩人的事情,現在我最應該考慮的是,應該怎麼辦?
我已經告訴趙方博,我一定能夠找到路口,並且向舒紀文做過同樣的保證,如果趙方博請示下來,同意舒紀文的母親。和舒紀文生活在一起,那個時候趙方博一定會質問我,入口在什麼地方。
但是我的推測是正確的嗎?雖然我有了一定程度的把握,但是在沒有找到之前,誰也不能驗證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,如果有失誤呢,會不會驚龍激怒趙方博,以及他背後的老大也就是我的父親。
如果他們狗急跳牆,對我失去了耐心,以為我故意編造出這樣的話哄騙他們,他們會對我怎麼處置呢?
雖然說虎毒不食子,大概我不會有生命危險,可是我父親的所作所為,已經不是一個父親能夠做出來的事情,我很難判斷我的命運。
“管不了那麼多了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我喃喃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