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上前去,靜靜的凝視著他,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“既然你也吃過他們的虧,想必跟他們並不是一路人,不如這樣,你告訴我他們的下落,借我們的力量替你除掉他們,你就可以繼續在這裡當你的土皇帝了。”
這句話剛一說完,趙方博和黃伶伶同時把目光投向了我,趙方博忍不住壓低了聲音說道。
“怎麼回事,你什麼時候開始做殺人放火的勾當了?”
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用同樣的音量回應。
“我們麵對的是一幫混混流氓,不這麼說,你讓我怎麼說?”
趙方博恍然大悟,衝著我笑了笑,等他麵向花哥的時候,立刻展露出了怒容。
“你最好還是告訴我們實話,說什麼你跟他們也不熟悉,像這種話你是不要再說了,因為你也知道,不光我們不操心,就連你自己,恐怕也不相信。”
花哥為難的看著我們,無奈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果然都是江湖上走動的,我也知道瞞不過你們,可是我卻不能說。”
黃伶伶忍不住接過了話茬。
“有什麼不能說的?你說出他們的下落,他們抓了我們的人,梁子算是結下了,無論天涯海角,我們也要找到他們,討一個公道,說不定就真的假我們的手,除掉他們,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。”
花哥無奈的搖了搖頭,苦笑著看著我們說道。
“我知道你們很厲害,對方也不是吃乾飯的,我們的確打過交道,但是我絕對沒有做殺人放火的事,隻是在中間牽線搭橋。”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慢慢的接著說道。
“你們的梁子是你們的事情,跟我沒有關係,如果讓他們知道,是我泄露了行蹤,恐怕就會來找我的麻煩,俗話說明槍易擋,暗箭難防,我雖然有手下,可是連你們都對付不了,更沒有對付他們的把握。”
他遲疑了一下,才咬了咬牙,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,接著說道。
“我隻能言儘於此了,你們行行好,放過我吧,不要再問我了。”
這番話說的再明白不過,花哥顯然很忌憚那群人,不想招惹他們。
黃伶伶有些不耐煩了,再次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你怕他們將來找你的麻煩,如果你不告訴我他們的行蹤,我現在就讓你好看,你想一想,怎麼才是比較符合你的利益的?”
她不讓花哥說話,立刻左右開弓,正正反反的抽了他幾十個嘴巴,隻把花哥打的臉腫的像豬頭,才意猶未儘地住了手,冷笑著說道。
“怎麼樣?現在你是不是想的明白一點了,快點實話實說,再敢磨磨蹭蹭的,我就先把你的耳朵削下來。”
黃伶伶把匕首放在了花哥的耳朵,作勢要切下來。
花哥嚇得麵色如土,連連擺手求饒。
“姑奶奶饒命,我真的不敢亂說話,你們要是缺錢,我可以奉上一點孝敬,但是他們的行蹤,我真的不敢說。”
趙方博。都聽不下去了,衝過去一把薅住花哥的頭發,對他一頓拳打腳踢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,現在還敢給我們打馬虎眼。”
說話間早已經踢了好幾隻腳,花哥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,耳朵和鼻子都流出了血,眼看著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,我急忙上前,製止了趙方博。
“差不多得了,想必花哥已經想通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,我蹲下身子,看著花哥微笑著問道。
“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他們的行蹤了呢?”
花哥無奈地長歎了一聲,含含糊糊的說道。
“你們下的手實在是太重了,咱們無冤無仇,你們何必這樣對我呢?”
話音剛落,趙方博又衝過去照著他的小肚子上猛地踢了一腳,隻把這人踢得離地得有半寸多高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趙方博抓起他的頭發,在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,冷笑著說道。
“你還敢說無冤無仇,如果剛才你不是調戲黃玲玲,我們恐怕不會對你下這樣的狠手,但是從你剛才的言行舉動,我能看得出來,你在這裡欺男霸女,無惡不作,今天已經是惡貫滿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