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柳山河的慘叫聲,沈少平獰笑不已。
他抬眼掃過柳柔的臉,眼中立馬多了幾分貪婪和猙獰。
那些保鏢才停下來。
柳山河被打得遍體鱗傷,躺在地上,奄奄一息。
“柳山河,你今天縱子行凶,對沈少爺出手,你可知罪??”
柳家家族的族長柳宗山站出來,怒視柳山河,冷冷道:“沈少打你,那是給你麵子,還不快點跪下來,給沈少賠禮道歉?”
“我,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。”柳山河顫聲道。
“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,欠打!”
沈萬年居高臨下,俯瞰著柳山河,冷聲道:“你女婿陳飛,把我兒子打成這樣,今天,我是來興師問罪的!”
“什麼?”
聽到這句話,張狂、柳山河、周梅和柳晴雪全都麵色劇變。
“我就知道是陳飛那王八蛋惹的禍,真是害人的畜生!”周梅咬牙切齒。
“陳飛這個殺千刀的,把我們害慘了,我要殺了他!”張狂恨欲狂。
“該死的,這種畜生怎麼不死遠一點,整天隻會惹是生非的廢物。”柳山河也是痛恨不已。
此時此刻,柳山河一家人恨不得把陳飛碎屍萬段。
“原來是陳飛,那個廢物上門女婿,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把我們柳家害慘了!”
“陳飛呢?他這個罪魁禍首到底去哪裡了?”
“把陳飛叫出來,這次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,養一條狗都比養他有用。”
“我看,這陳飛八成是畏罪潛逃了,他就是一個孬種。”
不隻是柳山河一家,柳家整個家族的成員全都勃然大怒,紛紛叫囂,要把陳飛抽筋剝皮。
“對對對,這一切都是陳飛的錯,要讓陳飛負責,我們馬上把他找出來,讓他來向您們賠禮道歉。”柳晴雪開口道。
這件事肯定是因她而起,但是麵對這麼多人,她不敢承擔責任,把所有的罪過都丟到陳飛身上來。
“沒錯,把陳飛抓起來,向沈少爺賠禮道歉,他要是敢逃,我們就砍斷他手腳。”柳宗山冷冷道。
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,忽然間,沈少平站了起來,他目光陰邪,盯著柳柔,冷冷道:“陳飛不在,那就讓他的妻子來承擔責任!”
“沈少說得沒錯,陳飛不在,那就讓柳柔來承擔。”
“陳飛嫁入我們柳家,一向遊手好閒,惹是生非,這都是柳柔慣出來的,必須她來負責!”
“柳柔呢,讓她給沈少爺下跪,賠禮道歉!”
柳宗山等人深以為然地點頭,為虎作倀,把柳柔拖了出來,押到沈少平身邊。
柳山河、周梅等人神色大變。
周梅第一時間走上去,對沈少平等人點頭哈腰:“沈少,冤有頭債有主,打你的是陳飛,你應該找他啊。”
“滾開!”
“沈少爺,你聽我說~~”
啪!
沈少平目光一冷,狠狠一巴掌打在周梅臉上,怒道:“你算什麼東西?也敢擋在我麵前?滾!”
周梅頓時被打怕了,麵色蒼白地退到一邊。
沈少平盯著柳柔:“你是陳飛的妻子柳柔?”
柳柔咬著牙,“沒錯,一人做事一人當,陳飛不在,我幫他扛,你想乾什麼都衝著我來,彆動我爸媽。”
張狂聞言,心底大駭,立馬朝後移了兩步,額頭大汗淋漓。
這種時候,陳柔還敢這樣說話,這是在找死啊!
沈少平不怒反笑,抬手勾起柳柔的下巴:“你真的願意幫陳飛扛?”
柳柔麵無表情,拍掉他的手:“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他闖了禍,我自然要幫他,他不在,要打,你就打我!”
沈少平眼神比之前更加陰冷,比毒蛇還可怕,獰笑道:“你這麼願意為陳飛付出啊,好真摯的愛情啊~~”
“那好,上次陳飛害我損失了一個美妞,這次你還給我。”
“你,陪我一晚上。”
“隻要你能讓我舒服了,我就放過柳家和你的家人,否則,我讓你們整個柳家都吃不了兜著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