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狂唉聲歎氣,也跟著走了進去。
果然如他們所料,會議室內的工作人員壓根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,隻是把他們規劃到尋常客戶的位置,連超級VIP的位置都進不去。
“嗬嗬,還有膽子敢過來,真是不自量力啊。”柳飛燕嘲諷道。
“我們能到超級VIP這邊,他們隻能到普通客戶,這就是區彆。”柳萬裡哈哈大笑。
“柳山河,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,彆再這裡丟人現眼了。”柳宗山目光冷冽而冰冷,不屑地掃了柳山河等人一眼,不再理會。
在他眼裡,柳山河一家人如今就是跳梁小醜而已,根本上不了台麵。
“我去上個廁所。”
陳飛站起身來,離開這個會議室。
“嗬嗬,嚇怕了吧,你這種廢物還是趕緊滾吧,這種大場麵,不是你這種廢物能來的。”柳飛燕嘲諷道。
陳飛也不理會,徑直離開。
他抽著煙,來到張萬裡的房間,一腳把房門踹開,冷冷地盯著張萬裡,質問道:“張萬裡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張萬裡抬頭看著他,沉聲道:“陳先生,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讓你給我媳婦準備聘禮,你卻讓人送去柳宗山那邊,你是故意的吧?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?”陳飛冷聲道。
“我已經吩咐下去了,可能是屬下搞錯了。”
張萬裡眼神一冷,沉聲道:“陳飛,你彆搞錯了,你代表不了我師父,彆拿著雞毛當令箭,休想對我發號施令!”
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總裁,掌管著數千人,一句話就能搞定上億的生意。
如今被陳飛這個上門女婿前來興師問罪,讓他心情特彆不爽,感覺自己被貶低了。
“張總,難道你忘了國師的話嗎?我,代表著國師,你對我陽奉陰違,就是在背叛國師!”
陳飛走了過去,關上門,冷冷地盯著張萬裡,一字一頓道:“這麼說來,當年背叛國師的人,就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