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唐突了,我會通知下去,讓他們收回聘禮。”陳飛認真道。
“謝謝。”柳柔道。
說完這些,她表情也放鬆下來。
剛才她是壯著膽和國師說話,心情忐忑,擔心國師會發火。
如今國師這麼平易近人,答應了她的要求,讓她鬆了口氣。
“麵吃完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陳飛道。
他開車,親自送柳柔回家。
柳山河、周梅、柳晴雪等人在樓上看到這輛車,雙眼發光,立即衝下來。
等到他們看到陳飛之後,神色狂喜而敬畏。
孫鳳也在,她看到國師親自送柳柔回家,欣喜欲狂,喃喃道:“我就知道,國師是看上柔柔了。”
“草民拜見國師。”
柳山河誠惶誠恐,跪在地上。
周梅、張狂、柳晴雪和孫鳳反應過來,也急忙跪下,畢恭畢敬。
陳飛很紳士地幫柳柔開門,護著她出來,這才揮揮手:“起來吧。”
柳山河卻跪地不起,顫聲道:“回國師,草民有罪,還請國師饒恕。”
“什麼?”陳飛一怔。
柳山河神色愧疚,說道:“草民先前利欲熏心,對柔柔見死不救,實在是有愧於心,還請國師懲罰!”
提起這個,陳飛眼神驟然一冷,“虎毒不食子,你簡直該死!你自己掌嘴十巴掌!”
在酒店大廳裡,周梅都哭得肝腸寸斷,要救女兒,柳山河卻見死不救,簡直過分,必須懲罰。
但是,柳山河好歹是他的嶽父,他不能親自動手教訓,隻能讓柳山河自己來。
柳山河二話不說,當場用儘全力,狠狠打自己十巴掌,打得自己嘴角溢血,臉龐腫脹。
陳飛見此,心頭怒火才消退,沉聲道:“給我記住了,以後你要是再敢對柔柔有半分不敬,彆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“還有,那些聘禮歸屬柳柔所有,隻有她有資格調配!”
“除非有柳柔的同意,否則,你們不能動一毛錢!”
“明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