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狂麵目猙獰,眼神寫滿仇恨和瘋狂。
在被趕出柳家的時候,他和柳晴雪大吵一架,責罵柳晴雪出賣他。
柳晴雪卻出手打了他,說他不知好歹什麼的,把他氣的半死。
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陳飛的錯,所以,他打電話邀請刀疤男等人出來飲酒作樂。
此時此刻,他內心充滿對陳飛的殺氣。
“殺人?張總,您,您不會是開玩笑吧?”刀疤男麵色一變。
殺人,這可不是小事情。
“我很認真,刀疤哥,隻要你能幫我引薦你們公司的張總,我必有重謝!”張狂沉聲道。
在光州市,能讓一個人無聲無息消失的,也就隻有張四海這種級彆的大佬。
他隻是柳家的贅婿,根本沒機會接觸張四海這種人。
張寧是張四海的地底,如果他能和張寧接觸的話,說不定就能搭上張四海。
“這個好辦,我們張總正好也在這酒吧裡麵瀟灑,我可以幫你引薦。”刀疤男笑道。
“真的??”張狂神色大喜。
刀疤男嘿嘿一笑,做了一下數錢的動作。
張狂二話不說,直接拿出一千塊,塞在刀疤男的手裡。
刀疤男美滋滋地接過錢,笑道:“跟我來。”
他帶著張狂,走到了一間包廂裡麵。
在這裡,張寧和白潔等人正在嗨唱,氣氛格外熱烈。
尤其是張寧,自從那一次劫後餘生之後,他就覺得自己特彆幸運。
陳飛解決了譚正平,他大哥張四海迅速回歸,逐漸蠶食譚正平的地盤,成為了光州市第一的大勢力。
而他身為張四海的弟弟,獲得了相當大的好處,公司開了一家又一家,地盤也變多,兜裡的錢也越來越多。
“來來來,大家吃好喝好。”
張寧摟著白潔親了又親,唱著歌、跳著舞、喝著酒,興高采烈,開心得不得了。
刀疤男走過去,跟張寧說起張狂的事,“你要幫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