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元龍這擺明就是來奪權的,一旦召開董事會議,他就什麼都沒有了,還不如現在什麼都交出去,換來一筆錢。
陳飛聽到這裡,差點就笑了。
這不是畫餅嗎?
柳山河這麼精明的人,這種鬼話也信?
這真是豬油蒙了心,鐵了心要去燕京啊。
“燕京有什麼好的,就這麼想去?”陳飛在心裡搖頭。
他就是燕京大家族的少爺,從小就不喜歡燕京的氛圍。
再說了,光州市的美食比燕京的好太多了。
柳山河簽完股權協議書,又戀戀不舍地把手裡的邀請函交出來,內心充滿不舍。
那可是葉君臨封王大典的邀請函,這要是能去現場觀看,絕對是一種無上榮光。
就這麼交出去,真的很不甘心!
可是,為了能去燕京的大家族,他隻好忍了。
柳晴雪、周梅和張狂緊咬牙關,很不甘心,抓緊邀請函,不想交出去。
“三叔都做決定了,你們還在堅持什麼?交出來吧。”柳飛燕冷冷道。
“你們幾個,是想要反抗三叔的命令嗎?”老太君更是直接一個高帽子扔過來。
“嗯?”柳元龍冷冷掃了過來。
周梅、張狂和柳晴雪不敢忤逆,哪怕再憋屈,再怎麼樣心有不甘,也隻能交出去。
很快,這些邀請函就轉移到了柳宗山手裡。
“柳宗山,以後光州市柳家就靠你了。”柳元龍道。
柳宗山拿著邀請函,連連道謝,表示自己一定會做好的。
看著老太君、柳宗山和柳飛燕小人得誌的高興模樣,柳山河、周梅一家人攥緊拳頭,心裡的難受和憋屈攀升到了一個高度。
為他人做嫁衣,心情真是太難受了!
“好,今天會議就結束了,我還有點事,我先走了。”
在眾人一片恭送之中,柳元龍起身離開。
他一離開,柳宗山哈哈大笑,囂張無比地來到柳山河麵前,揚起手中的邀請函,得意道:“柳山河,真是謝謝你了,你為我做出了巨大的貢獻。”
柳山河緊咬牙關,心情憋屈、不甘又很不爽,偏偏無言以對,氣得幾乎要吐血。
柳宗山更加得意了,又對柳柔嘲諷道:“你有國師撐腰,那又如何?還不是要乖乖把邀請函交出來?”
“你,無恥!”柳柔咬牙道。
陳飛放下手裡的茶杯,笑道:“宗山族長,彆急,我看你們印堂發黑,估計很快又要倒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