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眼神,鋒利如刀。
張狂立即被嚇得肝膽俱裂,不敢忤逆,隻能係好安全帶,死死抓著把手。
陳飛掃了他一眼,微微歎了口氣,坐進車裡,開車來到賽車的起點。
這時,一輛改裝的紅色法拉利開到了他們的隔壁,發動機的轟鳴聲如同野獸的咆哮。
車窗搖下,一個英俊男人探出頭來, 向陳飛和張狂豎起大拇指,而後把拇指朝下,眼神鄙夷而不屑。
“光州車神謝昊坤!”
“我的天啊,謝昊坤也來了,這次的比賽好玩多了。”
“謝昊坤是光州車神,漂移技術一流,以粗暴、殘忍的賽車方式聞名於各大賽車場。”
“據說謝昊坤曾經也是F1賽車手,還曾經拿過第一名,後來因為一次違規操作,把對手撞死之後就被取消賽車資格。”
“光州車神謝昊坤,又名賽車殺手,和他一起比賽的對手非死即傷,依我看啊,這個陳飛死定了。”
看到這個男人之後,現場很多賽車發燒友全都轟動,議論紛紛,看著陳飛和張狂的眼神充滿同情和幸災樂禍。
聽到這話,張狂眼神更加絕望。
嚴景山走過來,眼神倨傲而冰冷,“怎麼樣?怕了的話,現在跪下來,向我磕頭,叫我爺爺,這樣你就不用比賽了。”
陳飛抬頭看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讓我下跪,你沒這個資格!”
“不見棺材不落淚,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,反正,你輸了一樣要對我磕頭。”嚴景山冷笑,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,目光陰冷。
“陳飛,我們認輸好嗎?求求你了,我不想死啊!”張狂哭喪著臉,絕望無比。
“閉嘴!”
陳飛瞪了他一眼,冷聲道:“開弓沒有回頭箭,男人不能輕易認輸,不就是一個車神嗎?也沒什麼了不起。”
謝昊坤聽到此話,眼神一冷,獰笑道:“小子,我聽到了,我保證待會兒你會死得很難看!”
陳飛懶得理他,徑直來到起點。
謝昊坤也開車來到終點,發動機發出巨大的轟鳴。
一個穿著很清涼的小姐姐走到兩車中間,手裡舉著一個彩旗,大聲道:“預備,開始!”
說完,她把彩旗猛然一揮。
轟!
下一秒鐘,銀色的奧迪A8L和紅色的法拉利化作兩道閃電,衝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