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這一幕,那些包工頭全都瞪大眼睛,眼神駭然。
這可是實木桌子,就算拿鋸子鋸都需要十幾秒鐘,陳飛一巴掌就能拍碎。
這力量,真是恐怖!
如果這一巴掌打在人的身上,豈不是連骨頭都能直接拍碎了?
“誰乾的?”陳飛咬牙,再次詢問。
“我們也不知道啊。”柳柔搖搖頭。
“那些混混都眼生得很,我們也都不認識。”工頭解釋。
身為包工頭,他們一般都和黑白兩道的人熟悉。
但是,這一次來鬨事的混混都是生麵孔,他們也不知道是誰。
“行,我知道了,這件事交給我,我保證明天不會有人來鬨事。”陳飛冷冷道。
他牽起柳柔的手,帶她去診所,親自給她做了清創縫合,還專門拿來珍貴草藥,給柳柔傷口敷上,保證不會長疤痕。
“老公,還是交給警察吧,你彆以身涉嫌。”柳柔蹙眉道。
她和那些混混打過照麵,知道那些人都是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。
這要是陳飛和他們杆上,說不定會受傷更重。
她不想看到陳飛受傷。
“放心,沒事。”陳飛沉聲道。
雖然是這麼說,但柳柔眼神依舊寫滿擔憂。
陳飛安慰柳柔,讓她在診所裡坐著,他開車出門,直奔張四海的酒吧。
光州市的幾大地下勢力,分彆是張四海、譚正平和劉天風。
譚正平和劉天峰如今都在牢獄之中,能掌管那麼多混混的人,隻有張四海。
砰!
來到酒吧,陳飛破門而入,目光如電。
“媽的,誰敢來我們這裡鬨事?找死是嗎?”
大門被踹碎,酒吧內的那些看場子的保安們立即衝了過來,眼神不善地盯著陳飛。
陳飛目光冰冷,“讓張四海滾出來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