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周梅糾結了一晚上,越想越氣。
尤其是想起周棠東等人說她鎮不住陳飛的話,她更是氣得睡不著覺。
她可是柳家的一家之主,如果連女婿都鎮不住的話,她以後臉還往哪擱?
所以,她憋屈不爽了一個晚上,第二天看到陳飛馬上就開始發飆。
“你沒吃錯藥吧?好端端的,怎麼突然就提起離婚,能不能彆這麼無理取鬨??”柳山河蹙眉。
“我無理取鬨?柳山河,你這個殺千刀的,有你這樣說自己老婆的嗎?”
周梅更加怒不可遏,跳起來,指著柳山河的鼻子就開始大罵,吵得不可開交。
青蓮雅居內,亂糟糟一團,鬨得雞飛狗跳。
周梅幾乎要和柳山河吵架,勸都勸不住。
“我吃飽了,你們慢慢吃。”陳飛麵無表情,起身離開。
“陳飛,你給我展出,今天你必須要把話說清楚,否則,你彆想離開!”
周梅在背後憤怒咆哮,道:“你要是不到錢就出去,以後你就彆想回到這個家!”
陳飛懶得理會,徑直離開。
周梅這明顯就是撒潑打滾,一哭二鬨三上吊,就是要通過這種方法來維護她的地位和尊嚴,想讓他言聽計從,毫無要求地把工程給周家族人。
這樣一來,她在周家族人麵前就會威風八麵,倍兒有麵子。
“好好好,翅膀硬了是嗎?陳飛,有種以後你彆回來,什麼態度!”周梅怒道。
“媽,你今天太過分了!”柳柔神色不悅,掃了周梅一眼,也直接出門。
“我也出門了。”
張狂、柳晴雪也迅速出門,留下遍地狼藉。
“你看看,這就是你想要的結局嗎?陳飛現在是我們家的財神爺,你到底是想乾什麼?”
柳山河怒了,紅著眼,盯著周梅。
“我沒想乾什麼?就是看他不順眼,不就是一個中醫盟主嗎?這都拽上天了,什麼玩意,我就是要他聽我的話!”
“你現在都住在人家陳飛的家裡,你怎麼還好意思讓人家聽你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