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凝重,劍拔弩張。
白卿喝著紅酒,好整以暇,靜靜等待陳飛的回答。
陳飛思考了三秒鐘,麵色平靜,沉聲道:“我拒絕。”
白卿眼神一冷,“你不怕死?”
她盯著陳飛,眼睛裡殺氣騰騰,渾身上下都彌漫出一股相當可怕的氣勢,讓葉浩感覺如芒在背。
“怕!”
“怕死,還敢拒絕我?”
“我這輩子,不想屈居他人之下,更不想被一個女人壓著,除非那個人是我老婆。”
“你在調戲我?”白卿抓著酒杯,冷冷盯著陳飛。
若是一般人的話,在她這種眼神進攻下早就已經驚慌失措。
但是,陳飛看著白卿,麵色平靜,不卑不亢,不慌不忙,沉聲道:“我說的是事實!”
說著,他站起身來,沉聲道:“白女士,我知道你和聖主關係密切,但如今我的名譽如日中天,你邀請我時更是有趙先生和吳族長在場。”
“如果我死在這裡,你估計也脫不了乾係。”
“所以,我們的談話就此結束,想要動手的話,你儘管動手。”
說完,他打開房門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砰!
在陳飛消失在電梯之後,白卿猛然把玻璃酒杯掐碎,眼神鋒利如刀。
鋒利的玻璃杯,竟然無法劃傷她的手掌分毫。
女秘書走了進來,沉聲道:“白姐,就這樣放他走了?”
白卿用手絹擦了擦手上的紅酒水,冷冷道:“先讓他多活幾天。”
陳飛說得對,他到來此地時,趙政和吳天龍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