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翎之說到這裡,臉上露出了一絲回憶之色,接著說道:“結果出來的時候,趙不鳴並沒有如大家所想的那樣拿到第一,他隻拿到了第二名,而我則是第二十一名。”
顧峰沒想到趙不鳴和宋翎之之間的差距竟然這麼大,於是說道:“第二名已經很不錯了,他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就去膏藥國了吧?”
“這算是個誘因吧,趙不鳴一口咬定這次比賽有黑幕,認為評委使壞,把冠軍給彆人。”
“評委組堅稱沒有任何黑幕,也不給他多餘的解釋,他一氣之下跑到膏藥國去了,結果沒過多久就和膏藥國的女人結婚了。”
“如果隻是娶個倭子也就算了,可是他卻改了名字,叫鳥山不明,還多次詆毀我國,甚至在一次國際繪畫比賽中,他代表膏藥國參加了比賽,把我國的畫師打得一敗塗地。”
顧峰皺了皺眉頭,他可以質疑這場比賽的結果,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可以背叛自己的國家,也不應該公然的和祖國為敵。
如果沒有國人的栽培,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,這不是投敵嗎?
甚至比季江河做的更讓人痛恨。
宋翎之再次感歎道:“經過這件事之後,整個書畫界都在鄙視趙不鳴,不過他在國畫上的造詣確實很高,我不是他的對手!”
明強一聽,頓時大叫了起來:“什麼?他就是趙不鳴?這混蛋,居然敢以膏藥國的名義挑釁我們。”
當年趙不鳴的事情在鬨得沸沸揚揚,那時候有沒有顧峰都不一定,顧峰肯定不知道這件事,但是明強這個年紀的人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,所以當他知道鳥山不明身份的時候,憤怒無可複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