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惠沉默了,回想起剛才的一幕,顧峰要不是用了這樣的手段,還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樸過敏。
“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。”顧峰安慰道。
金繼明住的地方離海都醫學院並不是很遠,以顧峰的駕駛技術,不過七八分鐘的時間,他就到了。
進了門,金繼明正好在家裡練習毛筆字,聽到兩人的對話,笑著問道:“你們不是要去參加什麼學術交流活動麼,怎麼跑回來了?”
顧峰連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,然後對著老人道:“外公,你能不能把筆和紙給我,我要寫一張欠條。”
說完,他轉頭對秦惠吩咐道:“打開電腦,把昨天的國書圖片給我,我要看看這枚印章是什麼樣子,然後按照上麵的方法複製一份。”
事已至此,秦惠也隻能無條件的配合,她連忙跑到廚房,從朱冬梅手中搶過一根正在切成絲的蘿卜。
金繼明目瞪口呆地看著顧峰,等他把那張紙打開之後,他才開口道:“臭小子,你這是在開玩笑吧,古玩這種東西,都是經過了漫長的歲月積累下來的,而且當時所有的國書都是樸大根寫的,他的字是獨一無二的,你能不能學會?”
說著,他在地上踱了幾步:“樸大根的字,我也學了五十多年,模仿他的字還是可以的,這一次我可以幫你,至於能不能糊弄過去,那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可回頭一看,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,定在那裡。
顧峰放下了手中的筆,上麵的字跡還沒有乾涸,但是卻給人一種蒼勁有力的感覺,和樸大根的筆跡一模一樣。
若不是屋內空無一人,他都要以為樸大根轉世投胎了。
顧峰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張欠條,問道:“老先生,您覺得我這幾個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