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峰再次拍了一下屍健仁的肩頭,示意他先把把脈,然後是雲閃富五分鐘之後,三個人都把完了脈,回到了觀眾席上。
樸過激摘下了耳機,摘下了口罩,用紙和筆將三名病人的病情一一記錄了下來。
樸大姬一直跟在他身邊,看著他所說的症狀,神色一動,不由得提醒了一句:“真的?”
樸過激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樸大姬的弦外之音,傲然道:“那是自然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的診脈之術在家父之下,這些都是尋常之症,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。”
說著,他直接來到安迪身邊,將手中的病曆遞了過去。
樸大姬見狀,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,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還用手掩住了自己的臉,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。
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,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。
安迪接過病例,道:“樸先生,我不太懂中文,要不你告訴我?”
樸過激抬頭看了一眼全場,胸有成竹地說道:“第一位病人腎虛,陽氣不足,很虛弱。”
樸過敏整個人呆若木雞,就像是一座雕塑,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“樸教授,這個問題很複雜,您可以用通俗的語言來解釋嗎?”安迪問道。
樸過激解釋道:“說白了,就是陽痿!”
秦洪源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聞言一口茶直接噴了出去,緊接著便是猛烈的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