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路土跟何薇都回去后,我跟董胖子將將陳紫月從地上扶起,邊往夜總會走,我邊關切地問她道:
“陳姐,你感覺怎麼樣?沒傷到魂魄吧?”
陳紫月臉色還有些白,對我沒好氣道:
“廢話!肉身的傷算個啥?姐姐我就是因為魂魄受損,所以才……才要你們扶的!”
走路的時候,陳紫月刻意地把香噴噴的身子往我這邊靠,那傲人白兔貼在我胳膊上,弄的我全身酸麻無比!
扶進房間后,我將陳紫月抱到床上,剩下的事就由董胖子接手,只見他從外面端來毛巾和熱水,幫陳紫月幫身上的血擦乾淨。
肉手不小心碰到了陳紫月胸口,俏臉一紅,陳紫月揪住胖子的耳朵,猛扇了幾巴掌!
“這裡是你能碰的?再不老實,信不信我把你宰了!”
董胖子捂着臉,委屈地向我求助,我裝沒看到,趕緊從房間里退了出來。
讓胖子照顧陳紫月就行,我一個外人,實在不方便瞎參乎,其實剛才我能瞧出來,陳紫月挺想讓我服侍她的,但這樣太不好,萬一我動作拿捏不穩,難免會被美女誤會。
想起之前在封魔塔門口,給陳紫月取子彈頭的那一幕,我不由得感到心臟狂跳。
冷靜下來后,我找來工具,將門外的兇殺現場打掃乾淨,血跡很好處理,用土蓋住就行,那些屍塊也不是什麼難題。
隨手甩出幾團鬼火,所有屍體就都化為灰燼,風一吹就沒了,連渣子都不剩下。
唯獨除了沈鶴的屍身,我特意留了個心眼,沒有急着下手,而是先在他身上搜查了一番。
作為生死門排行第七的高手,沈鶴修為深厚,距離宗師只有一步之遙,他在門裡的地位一定也不低。
搞不好這貨身上有寶物!我蹲下身子,將他口袋掏空,翻出來一大堆零碎的雜物。
鼻煙,各種稀奇古怪的粉末,指甲蓋,小半塊人耳,還有一大把血糊糊的牙齒。
厭惡地將它們丟在一旁,很快,我在沈鶴懷裡摸出一張信紙。
那信紙是用羊皮製成的,我展開瞧了眼,只見上面寫着如下內容:
“他們把東西藏在了鬼水河邊的凶宅里,就在第三塊石磚下面,另外為了安全起見,我派人守在了凶宅外面,你千瓦別忘了去拿!”
“事辦完后,你速速回到門派!將那東西,還有收集來的禁術一起交給我!”
紙條的落款,寫着“歐陽”二字,上面還用蠟油蓋了個戳。
鬼水河?凶宅?讀完紙條上的內容后,我臉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。
剛才在自盡前,我曾聽沈鶴提起過,生死門的門主,是個名叫歐陽的傢伙,就是他派手下四處收集禁術!而且還妄圖剷除茅山!
當時沈鶴威脅說,歐陽先生會找到這裡來,給他報仇,我對此不屑一顧,那歐陽算個鳥?當初劉老頭那種喪心病狂的存在,都在夜總會栽了跟頭,他歐陽還能比劉老頭更猛?
不過話說回來,到底是什麼東西藏在凶宅里?這引起了我的好奇。
這東西一定很貴重,否則歐陽先生幹嘛要派人去守?還指名要沈鶴去拿?顯然,那東西交給別人的話,歐陽先生會不放心。
又搜查了一番,見沈鶴身上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物品,我將他屍身處理后,返回夜總會。
沈鶴帶來的五十萬現金,還在地上放着,我將它交給何薇,用於大夥的日常開銷。
抱着何薇強親了幾口,我手在細腰下的翹起處狠狠掐了一把,疼的何薇差點喊出來。
“臭流氓!你是變態啊?”
紅着臉,何薇撕住我頭髮,用美腿狠狠踢了幾腳。
狼狽地逃出來,我將臉上的腳印子擦掉,把紙條拿去給路土瞧了下。
讀過紙條,路土嘴唇抖了下,皺着眉對我道:
“生死門的野心不小!那個所謂的歐陽先生,如此喪心病狂地收集禁術,他一定在暗中搞某種見不得人的勾當!”
“你明天動身!去鬼水河瞧瞧!小心點!萬一遇到危險,你彆強出頭!回來咱們再想辦法!”
我嗯了聲,見路土臉色不太好,我就問他道:
“大叔,你剛才跟沈鶴對掐時,沒給他弄傷吧?”
路土的墨鏡上起了幾道裂紋,可他還捨不得扔,搖頭對我道:
“沈鶴雖說修為高深,但他不會什麼厲害的禁術,所以實力平平!自然傷不了我!”
“和墳婆相比,沈鶴就如同螻蟻!同樣是宗師境,我就算召出碟仙,也未必是墳婆的對手!”
聽路土這麼說,我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!原來墳婆的實力,居然恐怖到……連碟仙都無法抗拒!
只是墳婆現在下落不明,自從上次教會我“蜈蚣爬”之後,她已經很久沒出現了。
想到這,我再次打量路土,見他臉色依舊難看,我忍不住好奇問道:
“大叔,你到底是咋了?咋臉色這麼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