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鬆暴怒的表情來到徐海麗跟前,抬腳狠狠踹在徐海麗肚子上:“你這個該死不死的女人!”
“嗷......”徐海麗疼的差點昏死過去。
“張先生......”身後嚴寬喊道:“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打人肯定是不對的,再說了,這位女士本身也是你的妻子,作為丈夫怎麼能這麼打妻子呢?你要向我們傅四爺學習啊,您看,我們傅四爺多知道疼夫人?”
張鬆:“不是......那個,嚴助理......”
嚴寬冷笑一聲:“既然是您妻子,那就一起進來吃飯吧。我們這頓飯本來就是吃個便飯而已,哪那麼多講究呢?您說是吧?”
張鬆:“......”
他想逃!
想把這惹禍的娘們一個人丟在這裡,然後帶著自己兒子逃的無影無蹤好麼!
可,他沒有機會。
他隻好乖乖順從的一把薅起妻子,跟在後麵重新往包間裡走。這時候的徐海麗已經癱軟的像個奔赴刑場的犯人一樣了。
來到包間,傅少欽和沈湘以及沈唯一一家三口先坐下,其他人都不敢吭聲,還是嚴寬暖了場:“大家都隨意,這就是家宴,四爺和夫人以及小公主都是很親和的人。”
在場人都不是傻子,他們並沒有得罪傅少欽什麼,在這一刻還是好好陪人家一家三口吃頓飯吧。
唯獨徐海麗,她癱坐在沈湘的腳邊,不敢說話不敢哭。難堪到有個地縫恨不能鑽進去的地步,十足像一條哈巴狗。
偏偏這個時候,包間外還突然有人闖了進來。
隨之,一道極具威壓的聲音破門而入:“誰!是誰竟然敢欺負我們家麗麗,不想活了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