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偏偏我還自認為自己一身清正。”
“所以啊......以後,我再也不過問小輩的事情了,我自己就是個罪人......”
老者越走越遠。
他的步履也越來越蹣跚。
旁邊慣常跟著他的四名保鏢趕緊的扶住他,走出傅家老宅,坐進車裡。
進了車舒老爺子便蒼老的淚橫流不止。
“老爺,您......”保鏢忍不住問他。
舒老爺子問道:“你們說,有生之年我的小笙會認我嗎?”
保鏢們集體沉默:“......”
舒老爺子自己歎息:“不用你們說,我也知道我的小笙很難再原諒我,因為,人的一生也就一次,人一生最需要爸爸的時候,便是童年時代。”
“而她的童年時代,不僅沒有爸爸疼愛,她的爸爸帶給她都是打壓和恥辱。”
“我現在能做的,就是能多看她一眼,就多看她一眼,走吧......”
保鏢立即答到:“好的老爺,您坐好。”
“對了,警察那邊......”舒老爺子又說道。
保鏢又答道:“傅四爺這邊已經下了命令,我想沒人敢......”
舒老爺子:“你再打個電話過去......”
保鏢:“是!”
一個電話打過去,電話那端已經開始審理顧嘉寧顧曉晴夫婦了。
顧嘉寧那吃過這樣苦,更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,坐在手銬椅上,她一動也不能動彈,強光燈照著她,顧嘉寧狼狽不堪的說到:“我......我舒家的外甥女,我姨父是舒老爺子,我表哥是舒慶功,我侄侄兒是舒銘震,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