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拒絕,而是笑吟吟對韓振山說:“大山,七個蝦,我吃三個,你和媽媽一人吃兩個,好不好,我們誰都不要爭了。”
一家三口高興的同意。
蝦都是杜涓姍剝的,她剝蝦很內行。
這源於和君景瑜在一起生活的時候,一般情況下都是杜涓姍剝好了蝦給君景瑜吃,君景瑜吃蝦很講究。
煮老了他不吃,煮生了他還不吃。
要那種嫩嫩的,自然彈的那種,而且剝蝦的時候還不能剝爛,要先把蝦線一點點的挑下去,然後蝦殼一掰,一整個蝦就剝下來了。
那樣吃蝦,才更有味道。
現在,杜涓姍剝蝦的技術依然還是那麼好,但是,吃蝦的人,卻已經不是君景瑜了。
他不知道他是怎麼煎熬著看著那小屋裡的三口人吃那一頓剩飯菜的。
隻,司機小宋提醒了君景瑜好多次:“爺,爺,咱回吧,一天一夜了,您還沒沾床呢,您需要休息,反正我們已經知道夫人住在這裡裡,以後就好辦了呀。”
然而,君景瑜什麼也沒聽到。
他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室內。
然而,漸漸的,他便什麼都看不到了。
因為,整個院落裡,絕大部分人家都關門熄燈了。
君景瑜豁的從車裡出來,徑直進了大院。
這事大雜院,尋常都是不關大門的,因為誰都不知道誰夜裡會進進出出。
君景瑜就這麼大模大樣的來到了杜涓姍和韓振山居住小屋窗戶下。
好巧不好的,他正好聽到了一句話。
“哥,今晚你住在我這邊,我好好的伺候你,好不好?”杜涓姍小小聲聲的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