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這一刻的田馨顧不上看自己的裙子和自己的血,她甚至顧不上疼,隻囁嚅道:“你......你喊......喊這條母狗......不不不,你喊她什麼?”
“鑰匙!”朱廣州將呆若木雞的杜涓姍放好,轉頭便來到嚇癱軟的何有權麵前,一腳踩在何有權肥碩的肚子上:“鑰匙呢!”
何有權:“鑰匙,鑰......鑰......鑰匙?什麼......什麼鑰匙?”
“鎖夫人手腕和脖子的鑰匙!”朱廣州怒吼道。
“鑰......鑰匙?”何有權嚇的一頭一臉都是汗。
但,他是真的沒有鑰匙。
他把杜涓姍從鄒大奎的手裡搶回來,因為是趁著鄒大奎不注意,暗自搶回來了,所以十分倉促,直到快到家門口了,他知道君景瑜來了,臨時想了個主意把杜涓姍用狗鏈子拴起來。
住在何有權隔壁大約一公裡的地方,是他一個跟班的手下一把手。
這手下家裡養了兩三隻大狼狗。
何有權就讓這個一把手把家裡的兩三隻大狼狗先關押起來,然後把狗鏈子寫下來給他,他拴上杜涓姍。
把杜涓姍拴好之後,何有權順手便把狗鏈子鑰匙給扔到雜草叢中。
至於哪一點地方,他都不記得了。
現在還哪裡去找?
“我!草!你!媽!”朱廣州甚至比君景瑜氣的還很,他抬腳在何有權的肚子上使勁的踏,一腳更是比一腳狠。
疼的何有權:“嗷嗷嗷”的亂叫。
這一刻,何有權的眾多手下就在玄關外看著。
竟然沒有一人敢上前來保護何有權。
這下手下都是知道的,如果是能保護的住的話,何爺有怎麼可能會束手就擒,忍著被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