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後給你端茶倒水,我給你倒洗腳水。”
“你......你不是低賤的女人,你是君夫人,君太太,你是京都第一夫人,求求你了......”
邱寸心嚇的魂都快沒有了。
“滾!”杜涓姍冷笑道。
“你......你說什麼?”邱寸心不敢相信。
“看到你我就惡心!下次再讓我看到你,就不會是現在這麼軟心腸,下次,隻要我看到你,就是我要你命的時候!”
邱寸心:“好,好!我馬上滾!”
“還有!”杜涓姍又薅住邱寸心的頭發。
那手勁狠狠一薅,硬生生把邱寸心的頭發薅掉一撮:“邱寸心你給老娘聽好!以後再也不要惹一個母親!尤其是剛下過小崽子的母親!難道你沒聽說過,剛下過崽的母狗,口的緊的很,隻要咬住你,就是往死裡你咬你!”
“今天,你隻能怪你自己!”
“是......是是是,我知道錯了君太太,今天怪我自己......”
這一刻,邱寸心的魂都嚇掉了。
她隻想逃。
她甚至早都忘了,她今天來的目的是要先給杜涓姍一個下馬威的。
她早就忘了,她最終的目的是要把君景瑜搶回來,然後把杜涓姍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。
她什麼都忘了。
這一刻的邱寸心隻想逃命。
如果能活著從這間病房裡出去,讓她跪下學狗叫,她也願意。
“你真惡心,真是個奴!”杜涓姍無比厭惡的說到。
“是......是呀,我......我本來就是個奴,以前在國外,我給很多男人當過女奴,那些男人把我的衣服全脫了,然後用鏈子把我拴上......”邱寸心把自己最不為人知的一麵都告訴杜涓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