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潘家,也沒有血緣關係。
所以,以後贍養老人這一塊,都可以免了。
真好。
潘優鳴朝田家父女兩冷冷笑了一下:“不好意思,你們回去了,這裡沒有潘醫生了,永遠沒有了。”
說完,他看也不看田封和田寧寧。
而是徑直朝自己的父母走去。
他那孤絕的身影,那頹廢的帶著胡茬的冷傲的麵容,對於在大都市生活的田寧寧來說,竟然是一個致命的誘惑。
田寧寧脫口而出:“哇,好性感哇......”
田封:“......”他氣的,心頭的怒火兵不舍得發在女兒身上。
他要怪罪眼前這個不求上進無比頹廢的年輕人。
“你......你給我站住!”田封氣憤的呼喊道。
“你是誰啊!我非要聽你的!”潘優鳴冷笑回懟道。
“我是誰!我是......”田封氣的說不出口。
“爸。你彆嚇到他好不好,我就是喜歡他,你彆被他的外表嚇到,他當時照顧我,給我輸液,給我縫針的時候,真的是個天才,我太喜歡他了......”田寧寧一臉迷朦的看著潘優鳴。
田封:“......”
“爸!”田寧寧對父親施加壓力。
田封隻有這一個女兒。
他從小對女兒有求必應,從來舍不得女兒受半點委屈。
隻要女兒想要的,他都幫女兒得到。
恨不能女兒想要天上的星星,他都要給女兒摘回來。
田封把心一橫:“你給我站住!我是你未來的嶽父,嶽父的話,你敢不聽嗎!”
這話,的確把潘優鳴鎮住了。
他回頭,不可思議的看著田封,冷冷問道:“是你是神經病,還是你閨女是花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