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麼,滿意嗎?”
三姐妹都驚呆了。
不滿意!
怎麼能滿意!
她們怎麼能想到,這田家人怎麼這麼憨?
她們要什麼田家就答應什麼呢?
後悔的簡直要死了。
可,再怎麼反悔?
無法反悔。
所以,大姐便笑吟吟的看著弟弟潘優鳴:“鳴鳴啊,你看看,連田先生和田小姐都覺得我們潘家要彩禮要的少了,他們多通情達理啊,鳴鳴啊,家裡人都這麼疼你。
你以後一定要多多照顧家裡,因為咱們潘家祖墳上,就除了你這一個出人頭地的。
小時候姐姐們那麼疼愛你,有什麼好吃的都留給你。
你可能一定事事想的姐姐們,想著爸爸媽媽。
明白嗎,鳴鳴?”
坐在餐桌上,猶如一具行屍走肉的潘優鳴一直都沒開口。
直到這一刻,大姐開口這樣跟他說話的時候,潘優鳴才眼眸聚焦在大姐身上。
他看了大姐看二姐,看了二姐再看三姐。
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。
就仿佛,是一種麻木一樣。
沒人能看出潘優鳴的喜和悲。
再坐的所有人都是隻聽到潘優鳴幽幽的語氣說了一個字兒:“好。”
就一個好。
很輕,很淡。
言畢,他便起身,然後直言問道:“既然事情都談妥了,那我們的宴席可以結束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