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旋渦之中一樣。
還沒等舒銘震回過神來,這個叫程峰的男人已經上車了,坐到車裡,他又搖下車窗對舒銘震說到:“傅氏集團現在十分被動,情況很慘,我現在就是再次去傅氏集團開會的時候,不久的將來傅少欽將會被徹底 趕出傅氏集團,他和這個城市裡任何一個尋常人,沒什麼兩樣。
舒先生,如果你想對付傅少欽,時機已經到了。”
時機已經到了。
舒銘震聽到這樣的話,心中不知道高興還是不高興。
他看著遠去的汽車,心中五味雜陳。
“怎麼了,阿震?”母親不知何時來到了舒銘震的身後,母親的聲音略顯疲倦:“你不是去公司處理事務嗎?怎麼站在這裡?”
“媽,也許以後我不用去公司了,因為舒家的股票大半都在彆人手裡了,以後舒家的產業,就不姓舒銘了。”舒銘震的語氣了,到底還是生出了幾分的落寞。
媽媽哀歎一聲道:“自古以來,做帝王的都沒有千秋萬代的,更何況我們這樣小有財富的?有錢又如何,沒錢又如何?
媽媽不在乎這些。
媽媽隻想安安穩穩的,隻可惜我們的好兒媳婦,嚴顏沒有了。
要是嚴顏還在,我倒是情願把全部的家產拱手送給傅家,我也不要和傅家這樣鬥爭的你死我活的。
可誰又能知道,傅少欽的心思藏得這麼深?
也許,他從十四五歲,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母親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時候,他的心裡,就已經恨上所有人了吧?
傅家,舒家。
包括曾經對他不起的任何人。
也許,這就是命吧。”
“命!誰要信命!”舒銘震的眼圈紅了:“我們舒家沒有對不起他傅少欽,我爺爺幫了他媽媽的,再說了,就算他心裡有氣,可以直接跟我說。
我會放棄舒家的一切的。
可他為什麼選擇對付嚴顏?
既然選擇了對付我們家最沒有殺傷力,最善良的,也是我舒銘震的最愛的女人,那傅少欽就是擺明了要和我舒家,和我舒銘震鬥個你死我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