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難受怎麼可能?
無非就是嘴硬罷了。
嚴寬也不想和閆妍的媽媽再分辨什麼,他隻電話裡問道:“阿姨,您是真的決定,把您的老宅給閆妍的舅舅舅媽?”
閆妍的媽媽支支吾吾說到:“她們老閆妍家欠了哥哥家那麼多錢,一直拖著一直拖著,難不成老賴?不拿房子還拿什麼還?
拿錢,她有嗎!”
“那您有嗎!”嚴寬厲色問道。
閆妍媽媽:“......”
隔了半晌,她一直說到:“我一直生病,被閆妍氣的,生病好多年了!我拿什麼還!養活我,給我看病,是她應儘的遺義務!
你一個外人,你跟我在這裡叨叨什麼!
你別跟著瞎摻和!
你把電話給閆妍!要不然,我報警了,說你把我女兒拐走了!”
嚴寬輕叱的笑了一聲,對著聽筒說到:“您可以現在就去報警!”
“姑媽,別跟他廢話,電話拿過來我說。”嚴寬聽到電話那一端有一道無比尖銳的女聲。
“你是誰?”嚴寬明知故問,如果沒猜錯,說話的應該是閆妍姨媽家的女兒。
“我是誰來輪不到你這個農民工老男人過問,老男人,有種你就過來!你把我們家一個大活人拐走了,不能白拐的吧!
你不能一毛不拔吧!
你逃,現在是法治社會,你就算逃到天邊,我們也能找到你!”那一端的女人很是懂法的樣子。
嚴寬淡淡的說到:“好啊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