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話剛一出口,老太君便朝著他身上抽了一拐杖。
“還段景雲呢!段景雲被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就走了。”看到現在的顧城西,老太君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敢光明正大的來挑戰顧家底線的,能沒有兩把刷子嗎?
“什麼!屁都不敢放一個!”顧城西頓時大吃一驚,開口道:“那咱們家豢養的鷹犬呢,平時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們,現在到他們乾活的時候了。”
“全部倒下了。”老太君麵目嚴肅,苦歎一聲。
“啥?全部?”顧城西不禁認認真真地又看向斜對麵大廳:“來鬨事的家夥,是什麼人?”
“好像,是白家的某位少爺。”老太君也不太清楚。
“操!白家?就這種早已沒落了的垃圾世家,也敢來紅龍酒店撒野?”言語之間,充滿了對渝州白家的不屑於輕蔑。
“叫做,白恩弈!”老太君想了想,補充道。
“白恩弈!”這三個字,瞬間讓顧城西想起來了。
王雪柔有個傻兒子,就叫做白恩弈。
隻不過十年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“原來是王雪柔的兒子!”
顧城西並沒有過多當回事,說道:“一定是來要錢的,這樣吧,娘啊,給他個百八十萬打發了吧。”
“啪!”此話一出,老太君抬起拐杖,便又是朝著顧城西身上抽打了一番,怒道:“難道你還沒看清楚形式嗎?現在已經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了,人家,是來取你性命的!”
顧老太君被氣得臉紅耳赤,不禁瞪向了一旁衣不蔽體的性感美人。
“都是因為好色惹的禍!”打兒子,她也心疼,索性便將怒火擊中在這個性感美人身上。
“啪!”老太君一把揪住性感美人的秀發,先甩一個耳光,然後便是摁在美人的頭往桌上砸。
“都是因為你們這群紅粉骷髏,把城西害成現在這樣!”
老太君雖然年紀大了,可下起手來一點也不含糊,沒幾下,那名伺候顧城西的美人,已是滿頭鮮血了。
不敢又半點反抗,連抽泣聲都不敢發出半點。
隻能坐在酒杯碎裂的地板上,默默流淚。
顧城西站在落地窗前,看著斜對麵大廳內,坐在沙發上同樣看著這邊的青年。
“王雪柔的一個傻兒子,能夠多大能耐?”
“能有多大能耐?總之一定比段景雲的能耐大!”老太君停下毆打這名鮮血淋漓的美人,氣喘籲籲說道:“今天不管怎樣,待會兒你過去了,給人家好好道個歉,或許這個事情還能就這麼算了。”
“什麼!”聞言,顧城西一怔,極為不悅,指著自己鼻子說道:“讓我顧城西去給一個下等人道歉?老娘,你是不是老糊塗了。”
“混賬東西!都是你惹的禍!”老太君氣得不行,微微捂著胸,說道:“你兒子都已經被送進醫院了,你還在這裡花天酒地……”
“啥!娘,你說英傑送去醫院了?”顧城西頓時升起了滿腔的怒火,“他媽的,姓白的,連我顧城西的兒子都敢動,老子要殺他白氏一族!”
“就憑你?”老太君眯眼瞪著顧城西,說道:“段景雲都不敢跟他鬥,我懷疑,這小子請來的保鏢,可能是一個武道宗師級的人物。”
“武道宗師?哈哈哈……”顧城西忽然笑了起來,說道:“娘,您可彆忘了,咱們渝州城,城頭之上,還有這座領主府呢!這些年,咱們可沒有少給領主府送錢,現在也是時候該領主意思意思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