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!臭傻子,還敢深沉!”為首的一個齙牙混子,第一個出手,捏起一拳頭,直接朝著白恩弈的臉上砸去。
“哢擦!”一聲骨骼斷裂之聲響起。
白恩弈早已是一拳揮出。
二拳相對。
齙牙混子的手臂直接折斷,一百八十度扭曲。
整條手臂是粉碎性骨折!
場麵駭人至極。
齙牙混子連慘叫都沒有叫出一聲,臉色煞白,待在原地,看著自己扭曲變形的手臂,不受控製地搖曳,魂不守舍。
他已經被嚇傻了,連痛覺神經都已經麻痹。
這一幕,就連莫北都不禁嚇了一跳,倒吸一口涼氣,隨後緩緩後退,喊道:“這傻子上過戰場,有兩把刷子,你們一起上,我就不信他能翻了天不成。”
“你先上!”
“你先上!”
“你先上!”
一群打手們額間汗漬紛紛滑落,推三阻四,遲遲沒有人敢做這個出頭鳥。
“哼,一群烏合之眾,欺軟怕硬之輩,如過街鼠輩,人人皆可殺之!”白恩弈眼神陰沉,殺意凝然。
話音剛落,渝州第一人民醫院,住院部八樓窗戶,接連飛出人影,砰砰落地。
白家豢養的這些打手們,悉數從八樓墜落。
住院部樓下,鮮血一片,血肉模糊。
“我本不願在阿奴的麵前動手,怎奈何尋死之人比比皆是!”白恩弈緩緩放下了懷裡的女人,殺意昂然的猩紅眼眸,盯著莫北,一步步走近。
“你你你,你要作甚!你敢……”老管家莫北,渾身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。
打手們是如何墜樓的,莫北親眼所見。
白恩弈的手段,絕對不是他能夠承受得起的。
“一碼歸一碼,以前的賬,以後再跟你算。今天隻處理今天的事,你是用哪隻腳踹的門?”白恩弈就站在莫北的麵前,開口問道。
“ 你想乾嘛,我可是大太太的心腹……”話音未落隻聽莫北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。
慘叫聲幾乎傳遍了整個走廊。
“大太太的心腹,又如何?”白恩弈伸出二指,不費吹灰之力,撕下了莫北的耳朵。
一隻鮮血淋漓的耳朵,就在白恩弈的手中。
“你這耳朵,就是因為太聽話了,才做下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。”白恩弈隨後便將莫北的左耳扔進垃圾桶中,又道:“這樣的耳朵,不要也罷。”
“臭傻子,我.操你媽!”莫北狗急跳牆,直接爆了粗口。
身為白家的老管家,又是大太太的心腹,他在白家所代表的,是白家的臉麵,和大太太的權威。
可以說,在白府,除了白軒轅和大太太,就屬他莫北最有威望,甚至占有白氏集團的少許股份。
白家的少爺小姐們,都得把他當個長輩一樣對待。
連大少爺都對他恭敬有佳,竟沒成想,一個傻子七少,敢撕掉他的一隻耳朵。
莫北捂著左耳,手指間鮮血之流。
“七少爺,要不,就算了吧。”徐念奴拉了拉白恩弈的衣角,唯唯諾諾說道:“再怎麼說,莫北在白府都是有地位的……”
徐念奴剛一開口說話,便瞬間吸引了莫北的目光。
他不是白恩弈的對手,難道還不是一個弱女子的對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