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卻沒有一人阻攔千守一。
千守一的身影,漸漸地消失在了靜心樓外的街道上。
“都散了吧!”老爺子一揮手,說話的聲音都嘶啞了起來,語氣是那樣的無力,那樣的滄桑。
千守一走了,他去赴死請罪了!
人們紛紛散去,千老爺子才敢轉過身來,此時的老爺子,早已是紅了眼眶,心如刀絞。
即便是小老婆生的賤種,可也是自己的親骨肉,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,即使是刀子做的心,也該熔化了吧!
渝中區,心願彆墅。
大門口。
半夜時分,一名醉漢,跪在了門口,任憑守衛怎麼趕也趕不走。
跪了整整一宿。
次日清晨,陰雨朦朦。
白恩弈早早地起床,盤坐在彆墅的陽台上,閉眼凝神,氣沉丹田,調養生息。
徐念奴睡了一會兒懶覺,然後梳妝打扮,畫上了精細的淡妝。
江晴已經做好了早餐。
徐念奴要去上班了。
離開白家之後,徐念奴就找了個導遊的工作。
“我送你去公司!”白恩弈靈眸含笑,看著美麗的徐念奴,說道。
“嗯,好嘞!”徐念奴笑得燦爛,在白恩弈的臉上,留下了一個唇印。
黑色的商務車,剛到門口,就看見,一個男人,跪在細雨中,眼睛一眯一眯,搖搖欲墜。
“是他!”見到這種情況,副駕駛上的徐念奴,頓時張大了嘴巴,狐疑問道:“這人,是千守一嗎?”
徐念奴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發出質疑。
“白先生,白先生!”隱隱約約看見開車的是白恩弈,千守一拖動這僵硬的膝蓋,迅速移動過去:“白先生,對不起,之前的事情,都是我千守一有眼無珠,得罪了您,求求你……”
“守衛, 把他扔出去!”白恩弈冷眸一凝,喊道。
“好的!白先生!”十多個守衛衝過來,合力將千守一扔了出去。
白恩弈一腳油門離開了心願彆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