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冰心抱著肚子,緩緩地蹲了下來,小聲抽泣。
千守一的這一腳,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,一點也不帶憐香惜玉的。
千守一的反應,再次令全場鴉雀無聲。
良久過後,才有人緩緩開口道:
“千守一,您這是怎麼了!怎的為了白恩弈那個傻子說話?”
“千守一,這還是您嗎?怎麼忽然之間,好像很害怕那個臭傻子一樣!”
……
大家交頭接耳,你一言我一語,卻沒有注意到,千守一陰沉的帶血瞳孔,冰冷得可怕。
一把小刀從兜裡摸了出來。
趁著白家遠房三叔不注意,千守一手起刀落!
唰!
隻聽見白家遠房三叔慘叫連連,一條猩紅的舌頭,掉落在地上。
“你們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?”千守一猙獰著麵孔,恐怖至極,陰沉道:“我說過,誰敢在我麵前詆毀白恩弈先生,我就割了誰的舌頭!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捂著嘴巴,閉口不言,是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。
他們都不理解,這是為什麼,為什麼僅一夜之隔,千守一判若兩人。
三叔母撿起三叔掉落在地上的舌頭,直接開車前往了醫院接舌頭,絲毫不敢在這個地方多待上一刻。
有人帶頭逃跑,一下子,軍心渙散,白家眾人如鳥獸作散,紛紛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。
唯有千守一堅定不移地跪在門口,祈求白恩弈的寬容。
……
夜幕漸漸降臨。
徐念奴早早地就睡了。
白恩弈坐在陽台上,端著半杯紅酒,吹著嘉陵江的晚風。
“事情查得怎麼樣了?”
“回稟王上,潛伏在渝州城的魔龍教骨乾級人物,共計四名,分彆為狼魔,刀魔,槍魔,劍魔。”彭帥從陰影之中,走了出來,單膝下跪。
“魔龍教!”白恩弈眼神一眯,手指輕點著膝蓋,緩緩道:“小小的一個渝州城,竟然能夠潛伏四名骨乾級的魔龍教成員,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