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當眾嘲諷江川,由此可見,吳六鼎已然是豁出去了。
按照江川的尿性 ,一定會讓吳六鼎沒有好果子吃,乃至是當場發飆,毆打吳六鼎。
但卻並沒有,麵對吳六鼎的嘲諷,江川則是用一種極為鄙夷,看跳梁小醜般的目光,看著吳六鼎。
“吳六鼎,我勸你彆裝逼,白先生,絕對不是你這種貨色招惹得起的。”
江川跪在地上緩緩說道。
“放屁!”吳六鼎呸了一聲,“你當真以為你江川害怕的人,我吳六鼎要會害怕了?”
吳六鼎胸有成竹。
因為他身後有表叔這張王牌做靠山。
畢竟表叔是一個神秘至極的人物,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表叔是做什麼的,隻知道渝州城數一數二的大人物都得給表叔麵子。
所以不到萬不得已,不會隨便驚動表叔這尊大佛。
如果真出事了,表叔出麵,就算是江川的老爹江鵬來了都不好使!
扔下這句話,吳六鼎甩袖離去。
“哼,傻逼!”斜視了一眼吳六鼎離去的背影,江川不禁開口罵道:“你吳六鼎算個雞.巴!操!”
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招惹了白恩弈,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江,否則剛才就要暴揍吳六鼎一頓,敢在他江少麵前放肆的人,屈指可數。
他堂堂渝州江少,豈能咽下這口氣?
至尊包廂內。
“這個吳六鼎,簡直太可惡了,仗著自己的社會地位,橫行霸道。”徐幽蘭撅著小嘴,不悅地吐槽道。
“老公,這個吳六鼎,陰險狡詐,睚眥必報,而且好像聽說他有個很厲害的表叔……”徐念奴有些擔憂地說道。
“嗯,沒關係,吃菜!”所有人都看著白恩弈,但白恩弈置若罔聞,根本沒有半點當回事的樣子,給徐念奴夾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