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彭帥,動手!”見熊安逸食古不化,白恩弈冷笑了一聲開口道。
“是。”彭帥緩緩抬起了手中短刀。
“你你你, 你敢……啊!”彭帥手起刀落,熊安逸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。
短刀如利箭,刺入熊安逸的左腿膝蓋骨。
對付這種油鹽不進,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硬骨頭,唯一的手段就是把他的骨頭打碎。
“你們,當真是不怕死!”熊安逸額間汗漬如下雨,滾滾滑落。
本以為當著這些人的麵,給陳鳴打了個電話,就可以震懾住他們,可熊安逸萬萬沒有料到適得其反。
“這句話,你還是留在問問你自己吧。”彭帥眼神一凝,抽刀再刺。
“啊!!”熊安逸嘶吼著嗓音,慘叫聲異常淒慘。
兩邊膝蓋骨各位彭帥猛刺一刀。
見到這一幕,這城中村的老百姓們皆是退避三舍,嚇得瑟瑟發抖。
“這個恩念集團的白總裁,怎會有這般大的膽子!”
“即便他不害怕得罪熊安逸也就罷了,咱們還可以理解,可是加看樣子,他好像連城東衛陳統領都不怕!”
“實不相瞞, 我也想知道,究竟是什麼人,給了他這天大的膽子。”
……一個熊安逸,已經夠這群老百姓害怕了,更彆說陳鳴這個城東衛統領,光是大名就能夠讓整個城東,抖三抖了。
“彭帥,讓他跪在逝者麵前懺悔!”白恩弈坐在椅子上抽煙,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”是!”彭帥一把揪住熊安逸的頭發,便往屋內拖。
在地板上劃出兩條血痕。
“磕頭!”將熊安逸拖到靈柩前,彭帥沉聲喝道。
“我磕你媽!”熊安逸心一橫,咬牙怒罵:“讓老子給這群下等人磕頭?做你娘的青天白日夢吧。”
硬骨頭,妥妥的硬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