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一群鼠輩罷了,沒事沒事,彆因為這點小事,毀了咱哥倆的酒興!來來來,繼續滿上!”說話間齊白輪又給白恩奕滿上了一碗烈酒。
但是白恩奕這次並沒有直接端碗狂飲,而是一雙冰冷的眼眸,死死地盯著黑漆漆的外麵。
“嗯?怎麼不喝?”齊白輪酒精上頭,說話舌頭都打結,醉眼朦朧地看著白恩奕,開口問道。
砰!
忽然,又是一記玻璃碎裂聲響起,飯店有一塊玻璃被打碎。
白恩奕搖搖晃晃,緩緩站了起來,眼中已然是呈現出了濃濃的怒意。
“兄弟,彆管他,其實跟你說實話, 我齊白輪就是個廢物,彆看我脾氣挺火爆,嘿,那都是裝出來的,其實我啊,就是個普通老百姓,誰都惹不起,跟他們鬥,隻有吃虧的份!”
借著酒勁,齊白輪將內心之中,最薄弱的一塊,展現了出來,一吐為快。
越是弱小,沒有本事的人,越是囂張,因為這種囂張隻是弱小的人,用來偽裝弱小的外殼。
齊白輪的暴脾氣,隻是弱小的一種偽裝,一種欺人的保護色。
齊白輪心知肚明自己有幾斤幾兩,他就是個普通老百姓,在有權有勢的人眼裡,就是一隻倔強的螞蟻。
“兄弟,這是哥的心裡話!”齊白輪趴在了桌上,半睡半醒間,眼角濕潤了起來。
男兒有淚不輕彈,隻因未到傷心處!
誰也不知道這麼多年,他受了多大的委屈,卻依舊強顏歡笑,故作強大。
漸漸地,齊白輪趴在桌上,昏睡了過去。
白恩奕將他馱到床上,看著齊白輪滄桑的臉孔,緩緩開口說道:“齊大哥。小的時候,總是你為我出頭,弄得滿身傷痕,沒有怨言,現在,我回來了,就讓我來幫你掃清一切障礙吧!”
眼神一凝,殺意湧動,白恩奕轉身離開。
順手提起一壇子烈酒,走出了飯店,邊走邊喝。
“什麼人?”
“好像是剛才那個跟齊白輪喝酒的人!”
“是客人?”
“不,我看他們因為是朋友!”
“哼,不管是客人還是朋友,隻要是關顧齊白輪飯店的人,就是咱們要打擊的對象。”
“這家夥看樣子喝多了,揍他!給他點警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