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話!白家是百年大家,商界地位不可撼動!很快就要坐上渝州城商界第一把交椅了!”儘管雙腿骨折,可說出這話的時候,青年守衛臉上明顯掛上了濃厚的驕傲之色。
“哦?可是我怎麼聽說,現在的白府,隻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?”白恩奕一身酒氣,蹲在青年守衛麵前,嘖嘖笑道。
在恩念集團中,白府隻有百分之十的股份,靠著這百分之十的股份,勉強維持一下府上的開銷,想要多餘的錢瀟灑,都是不可能的。
白恩奕隻給白府留了這麼點股份,白府翻不起浪花。
“你一個臭酒鬼,你懂個雞毛!還不是因為那個傻子七少,大逆不道,以卑鄙下流的手段,騙取了白世集團最大股份。”青年守衛貌似對白府之中的八卦消息了解頗多,開口反駁道。
“哦?什麼卑鄙下流的手段?”白恩奕當場反問。
“這!這!”青年守衛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,因為他隻知道白家七少使用了極其卑劣的手段,搶奪了家族大權,並且還將家族的經濟大權交給了一個姓徐的外人,真可謂大逆不道,白氏的列祖列宗若泉下有知,棺材板都要被氣得冒煙。
“反正,那個傻子七少是在玩火自焚!他的災難來了,因為六少白虹,東瀛學成歸來,一手毒術出神入化,殺人於無形,千裡之外可取人性命!”
青年守衛說起六少白虹,語氣之中,全是崇拜的味道。
“照這麼說,白虹,還能翻了天不成?”醉酒下的白恩奕,話比平時更多,摁下耐心,與麵前這名坐井觀天的守衛喋喋不休。
“廢話,我們白府得看門守衛,你打傷了我,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!”青年守衛咬著牙根,從兜裡,摸出一個哨子。
“哼,隻要老子我吹響哨子,你的生命,也就走到了儘頭。”
握著哨子,青年守衛囂張至極,哼哼道。
“嗯,那你吹吧。”白恩奕無所謂地冷笑著,開口說道:“我白恩奕倒想看看,生命的儘頭,是什麼樣子!”。
“什麼!你你你,你就是那個傻子七少!”白恩奕報出名字,青年守衛如臨大敵,臉色驟變,他可是沒少聽說白恩奕這個家夥是一個無法無天大逆不道的畜生,一個連自己親爹都打的逆子!
就更彆提他一個看門的守衛了。
“噓!”青年守衛不再猶豫,哨子放入口中,使出了喝奶的勁,吹響了哨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