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千氏集團,營運部總經理辦公室。
“你說什麼?石建堂是老子旗下車隊的隊長,什麼人敢打他!”
千守一接到了車隊那邊打來的電話。
“千總,對方的態度非常囂張,貌似有很深的背景。”電話那頭一名車隊隊員開口說道:“如果不是有很強的後台,又怎麼敢打石隊長?”
“難道他不知道渝州車隊是我千守一的車隊嗎?”千守一暴跳如雷。
“我們說了您的名字,可是對方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裡!那家夥感覺背景很深……”
“狗屁!在這渝州,沒有人可以跟老子作對!不管他是什麼人,老子都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!”千守一直接掛斷電話。
……
半個小時候。
千守一的車,到達了渝州人民醫院。
住院部。
石建堂手臂和腳杆都已經被打上了石膏。
“咯吱!”病房的門被推開了。
“喲!千總,千總您來了!”石建堂受寵若驚。
“石隊長,你就安心養傷,打你的人,我會讓他跪在你麵前懺悔!”
看著石建堂的慘樣,千守一陰沉著臉,拍了拍石建堂的肩膀,安慰道。
石建堂可是渝州車隊的隊長,為千守一東奔西戰,打敗了無數的車隊,賺了不少的錢。
如果的千守一,已經早已不是當初的千氏集團總裁,隻是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,現在千家的執行總裁是他的侄女,千迦羅。
所以千守一在家族之中分紅的錢,根本不夠他日常開銷。
千守一隻有另外再找一些賺錢的門路,賽車行業。
所以對於千守一來說,打了石建堂,斷了石建堂的手腳,就是斷他千守一的財路。
斷人財路,猶如殺人父母。
不共戴天!
千守一胸腔之中的怒火,已經沸騰了起來。
“好,千總,您放心,我一定會安心養傷的,隻要您能把那個家夥乾掉,他的車就屬於咱們車隊的了,以後咱們車隊,可就要在世界賽場上披荊斬棘,叱吒風雲了!”
石建堂心心念念的,還得是那輛神奇的加長版悍馬!
對於一名車手來說,一輛改裝到至極的車,擁有無窮無儘的吸引力。
石建堂已經開始幻想得到悍馬之後,衝入世界頂級賽事,然後奪冠的畫麵。
“查出來打你的人是誰了沒?”千守一眉頭緊鎖,開口問道。
“暫時還沒有時間去查,但是我這裡有一張照片。”於是石建堂便從枕頭底下,摸出了一張照片,遞給了千守一。
“啊!”見到這張照片,千守一如臨大敵,渾身猛然一抖,一下子沒拿穩,照片落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