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彭帥,彆把他打死了。”白恩弈看了看手表,十分鐘已經過去。
吳明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現在,能好好說話嗎?”白恩弈看向慘不忍睹的吳明榮,開口問道。
“能能能,白先生您儘管問,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您,嗚嗚嗚嗚……。”
吳明榮沒說兩句,便開始哭了起來了。
“說吧,這個範家,什麼來頭?”
“範家是這都江堰的第一大財閥,掌握了整個地區的所有資源,可以說就是一個地方的土皇帝,沒有人敢跟範家作對,也沒有誰招惹得起範家。”
範家,都江堰集團。
企業用地區名字的命名,很顯然範家是把整個都江堰都當成了自己的地盤。
範家已經拿下了對整個東達山開發項目。
空山房地開發有限公司,隻是這個項目的一個小小包工頭,負責讓這山裡的居民搬走。僅此而已。
“打電話給範家的話事人。”白恩弈開口說道。
“什麼?我?給範家話事人打電話?”吳明榮指著自己傷痕累累的鼻子,開口說道:“我就是一個底層的渣渣,根本不配擁有範家話事人的電話,想見一麵話事人都難,又怎麼可能會有話事人的電話呢。”
東達山項目,是範家都江堰集團層層分包下來的。吳明榮這種小嘍囉,對於範家來說根本就不存在。
因為站在範家的高度,根本看不見吳明榮這種小角色。
“彭帥,你親自去一趟都江堰集團,告訴範家,東達山的開發項目,我們恩念集團要了。”
“是!”
彭帥去水池邊上清洗了一下手上的鮮血,然後就走出了院落。
“白先生,我看出來了,你是一個狠人,但還是要好心奉勸你一句,千萬不要和範家作對,雖然你們恩念集團是渝州的頂尖企業,但跟都江堰集團相比,還差得太遠了。”
“這個事情就用不著吳總操心了。”白恩弈微微一笑,起身離開。
魏龍泉緊接著也走出了院子。
看著白恩弈離開的背影,吳明榮眼神直接凶狠了起來,轉頭看向身後死去的馬仔們,開口說道:“白恩弈,敢叫手下人打老子,老子叫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。”
緊接著吳明榮摸出手機,直接撥打的巴蜀神武衛的報警電話。
“喂,請問是神武衛嗎?我要舉報,有殺人了!他是渝州恩念集團的執行總裁白恩弈,地點就在東達山……”
吳明榮直接打了舉報電話。
“哼,媽的,敢打老子,有錢又怎樣?老子要叫你牢底坐穿!”
吳明榮自顧自地發泄。
約麼半個小時後,巴蜀神武衛到達現場。
“你們可算來了,殺人者我親眼所見,我可以做證人……”
見到神武衛來了,吳明榮興奮不已,高興壞了。
他都已經計劃好如何讓白恩弈把牢底坐穿。
可是帶隊的神武衛隊長,給手下人使了使眼色。
於是兩名神武衛隊員走到吳明榮麵前,二話不說,直接戴上了手銬。
“這!這這這……這是作甚呐!”吳明榮一臉的懵逼。
“你們抓錯人了,我是舉報人,為什麼給我戴上了手銬?”吳明榮慌亂地說道。
“請問你是叫吳明榮嗎?”神武衛隊長表情嚴肅,質問道。
“是是是,我就是吳明榮,如假包換。”吳明榮連連點頭如搗蒜。
“那就沒錯,帶走!”神武衛隊長一聲令下,吳明榮直接被拖上囚車。
“喂喂喂,你們,你們真的搞錯了,不是我殺人,我是舉報人……”
吳明榮大喊大叫,被強行抓上了囚車,最後聲音漸漸地消失了。
…………
另一邊,都江堰集團。
坐落在江邊的超級大樓。
會議廳。
董事長範建正在給諸位董事開會,策劃東達山項目接下來的招標發展規劃。
“你們的會議不用進行了。”
忽然,就在這個時候,彭帥高大魁梧的身影,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。
“你是什麼人?竟敢打斷董事會議。”
範家太子爺範統頓時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,指著彭帥怒斥一聲。
“彆管我是什麼人,我隻是來帶句話的,東達山項目,渝州恩念集團看上了,希望你們不要插手這個項目。”
當著都江堰集團眾多股東的麵前,彭帥肆無忌憚地開口說道。
“你說什麼?”
所有人麵麵相覷,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你是在開玩笑嗎?”
“我們都江堰集團攬下的項目,恩念集團一句話,就想我們讓出來?”
“恩念集團?什麼垃圾企業,沒聽說過。”範統一臉的不屑,開口說道。
“範少,恩念集團是渝州那邊新崛起的一個下流企業罷了,您如此高貴的身份沒有聽說過這種下流企業,也是正常的。”一名股東開口說道。
“操,一個小小的恩念集團,都敢來咱們都江堰搶生意了,笑死人!”
“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,想要擴張商界巨手,有誌向是好事,但是手不要伸得太遠了,倘若敢染指都江堰的商界,我必斬之!”都江堰集團董事長範建語氣平靜地說道。
“嗬嗬,行,姓範的,請記住你說的話!”彭帥嗬嗬一笑,忽然從靴子裡抽出軍刀,插在範無咎的麵前,開口說道:“你們這群酒囊飯袋,彆用這種眼神看我,我隻是來傳句話,既然你們不肯放棄東達山項目,那就等著滅頂之災吧!”
彭帥拔出軍刀,給範建留了一個難以嚴明眼神,讓他自己體會。
“哼,這個恩念集團,難不成真以為能夠與我範家相抗衡?”範統怒發衝冠,臉紅耳赤,開口說道:“爸,要不我帶一些人去一趟渝州城,教訓教訓恩念集團。”
範統憤怒至極,恩念集團敢派人來放狠話,這無疑是赤裸裸地站在範家頭上拉屎。
“嗬嗬嗬,大可不必!”範建就沒有範統那麼心浮氣躁了,而是波瀾不驚,氣定神閒地笑道:“兒子,我跟你說過多少遍,咱們永遠都要保持一顆平靜的心,任何情況下都沒有必要跟那些上不了台麵的宵小之輩慪氣,這樣隻會降低了咱們範家的身份。站在我們範家的角度,恩念集團就猶如那跳梁小醜一般,不足為道。”
“兒謹遵父親教會!”
…………
渝州。
心願彆墅。
江晴已經做好了晚飯。
香噴噴的飯菜,滿滿一桌子。
“爺們,你今天去哪裡了?”徐念奴開口問道。
“去蜀地看望一個老朋友。”白恩弈回答道。
“哦?這麼巧,我今天也在蜀地。”徐念奴說道。
“你也在蜀地?談新的生意?”白恩弈有些疑惑,好像恩念集團並沒有什麼生意可以擴張到蜀地去。
“不是啦,我隻是聽說蜀地那邊東達山有一個招標項目,所以想去湊個熱鬨看看,說不定可以撈點生意擴張一下集團的業務。”
白恩弈點點頭,喝下一杯紅酒,隨後看向徐念奴,問道:“你想要接下這個項目?”
“唉。想歸想,不過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。”徐念奴歎氣一聲,有些失落道:“我們恩念集團根本沒有競標的資格,他們這個項目是層層分包,我隻是想期待包個什麼小項目就好了。”
“下周東達山項目開始競標,咱們去看看吧。”白恩弈微微一笑,開口說道。
“ 你陪我去?”徐念奴看著白恩弈。
“陪!”
“好嘞!”徐念奴喜出望外,眉開眼笑,順勢給白恩弈加了一個雞腿在碗裡。
“阿奴姐,我也要雞腿。”小蝶笑嘻嘻地,露出一排小白牙。
“好好好,就你這小丫頭最能吃。”為了顯示不偏心,徐念奴也給小蝶加了一個雞腿。
一家人其樂融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