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丞燕氣得嬌軀一顫,咬牙切齒,狠狠一跺腳,怒道:“白恩弈本來就是屬於我的,憑什麼要跟徐念奴這個卑賤的女人在一起!”
“小姐,莫要生氣,這天底下青年才俊多的是,一定有比白恩弈更加優秀的男人,何必吊死在這一棵樹上呢。”
一旁的老管家,有些尷尬,開口安慰道。
“哼,敢跟我陸丞燕搶男人!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!”
陸丞燕眼中閃過一抹殺意。
“小姐,老爺專門交代過,誰都可以招惹,就是千萬不能招惹白恩弈,現在人家才是夫妻,小姐你……”
老管家沒有再說下去。
“虎爺爺,你怎麼能幫著外人說話呢!”陸丞燕細眉微皺,翻了個白眼,說道:“哼,我不管,白恩弈本來就應該屬於我!我才是她的原配夫人,我必須把他搶回來!”
陸丞燕態度十分堅定。
虎爺搖頭歎氣一聲,這個小姐,一旦決定的事情,任何人都無法阻攔,就連陸家家主陸振龍都攔不住。
……
“老公,走吧!”
徐念奴換上了一身華貴的鑽石長裙,伸出手。
白恩弈西裝革履,牽著徐念奴的手,一起走下了淇河山莊。
黑色的悍馬商務車,直奔巴蜀之地而去。
……
皇朝酒店。
都江堰,最豪華最氣派的七星級酒店。
方圓十裡豪車遍地。
人山人海。
無數的商界名流,紛紛齊聚都江堰。
今日來此的企業大亨們,全部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。
最低身價不下千億。
因為,東達山這個項目很大,千億以下,根本沒有參加競標的資格。
一個個商界名流,帶著自己的富太太走入酒店。
白恩弈下車,拉開車門。
徐念奴伸出右手,搭在了白恩弈的左手上。
“爺們,瞧見沒有,那個人戴黑金眼鏡的男人,就是今天招標項目的負責人,徐龍象。”
徐念奴看向酒店門口,與來訪的嘉賓們打著招呼男人。
“徐龍象?”白恩弈一挑眉,笑了笑,開口說道:“名字聽上去是挺唬人的。”
“哎呀,小聲點,彆亂講,他可是都江堰集團的CEO!”徐念奴嚇了一跳,連忙說道。
“嗯嗯。”白恩弈倒是無所謂,含笑點頭。
“咱們進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跟隨著各路商界大亨的腳步,徐念奴從包裡取出了兩張入場券。
“徐先生,你好。”徐念奴禮貌地主動跟徐龍象打招呼。
“嗯好!進去吧。”然而徐龍象則是並沒有那麼熱情,反而是有些冷漠,有點歧視的味道,揮了揮手。
好大的架子!
見到徐龍象這種態度,白恩弈頓時皺了皺眉。
“你看什麼看?”徐龍象也感受到一股不妙的氣息,隻見白恩弈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,徐龍象頓時皺眉,嗬斥一聲。
“爺們!”徐念奴拉了拉白恩弈的衣角,直接把白恩弈拉著進去了。
徐念奴朝著觀眾席位置走去。
“等等。”白恩弈停下了腳步。
“怎麼了爺們!”徐念奴開口問道。
“為什麼是觀眾席位?”白恩弈沉聲問道。
“肯定是觀眾席位啊,東達山項目的工程實在太大了,我們恩念集團還達不到競標資格。”徐念奴踮起腳尖,湊近白恩弈的耳邊,小聲說道:“彆說是競標席位了,這個觀眾席位都是我托關係花了高價從徐龍象手裡買來的。”
東達山項目實在過於龐大,還遠遠不是恩念集團可以競標的。
也的確,徐龍象看徐念奴是同一姓之人,才給她個麵子,高價出售了兩張觀眾席位的入場券。
換言之,觀眾席位都是一票難求!
因為今天,這個皇朝酒店,隻要能夠坐在競標席位上的,都是身價超過千億的超級富豪,隻要能夠想辦法進入這個酒店,即使坐在觀眾席位上,也是一種機緣。
說不定競標結束之後,就可以跟某位大亨結實,順便從他們手中撈點生意承包下來。
徐念奴也是這個意思,競標就不想了,坐在觀眾席位上看一看也不錯。
“既然如此,那坐在觀眾席位也無妨。”白恩弈點點頭,跟徐念奴,朝著觀眾席位走去。
“喲!你倆,應該就是渝州恩念集團的人吧!”然而,就在白恩弈和徐念奴準備坐下的時候,一個青年猖狂的聲音響起。
回眸一看,一位西裝革履梳著大背頭,意氣風發的闊少,正笑嗬嗬的走了過來。
“哦?”白恩弈看向徐念奴。
徐念奴搖搖頭,聳聳肩,表示自己也不認識這個闊少。
“足下是?”白恩弈犀利的目光落在麵前的闊少身上,眼神不善!
“靠,你特麼的是不是眼瞎?範家公子範統在你麵前,你居然不認識!”
“天呐,哪來的鄉巴佬,連範公子都不認識,也有臉來這裡!笑死人!”
“聽口音,好像是從渝州跑來的鄉巴佬啊!”
觀眾席位上,一群高不成低不就的老總們紛紛嘲諷道。
他們都是本地的一些企業家,素來對外地的商人沒有什麼好感,甚至是仇視!
聽出白恩弈和徐念奴的渝州口音,這些本地商人態度不好,也可以理解。
“你就是範家公子!”白恩弈平靜地看著範統。
“不錯,本公子便是都江堰的副總裁,姓範,單名一個統字!”
範統摘掉黑色墨鏡,眉飛色舞的說道:“前些天,你不是還派人來放話說要接手東達山項目嗎?怎麼,這會兒來了,就坐在觀眾席位上?”
範公子嘖嘖笑道。
“哈哈哈哈,範公子,瞧你説哪裡的話啊,他不坐在觀眾席位上,還能坐那裡?做競標席位嗎?嗯?哈哈哈哈,彆搞笑了。”
“恩念集團,不過是一個鄉巴佬企業,能夠得到這個觀眾席位,就已經不錯了,還妄想競標?笑話。”
“範公子您方才說啥來著?這個鄉巴佬放話說要接手這個項目?”
這邊的喧鬨聲,瞬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。
一時間,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白恩弈和徐念奴的身上,等著看笑話呢。
“不,不是接手,而是要我們範家讓出這個項目!”範統糾正道。
“什麼!開什麼國際玩笑?”
“讓範家拱手讓出東達山項目?”
“且不言範家願不願意鬆開這塊大肥肉,就算是把東達山這塊大肥肉送到他們恩念集團嘴邊,這小小的麻雀,能咽得下這麼大一塊肥肉嗎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現場大部分人都笑了起來,紛紛皆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,看著白恩弈夫妻倆。
徐念奴滿臉的詫異,她都還沒有搞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“嗬嗬嗬嗬……”白恩弈也是跟著笑了起來,隻不過卻是冷笑,同樣用一種極為鄙夷的目光掃視全場。
“嗯?你笑什麼?”見到白恩弈也跟著笑了,範統頓時就收起了笑容,詫異地問道。
“在白某看來,諸位不過是一群窮鬼罷了, 東達山景區的開發項目,恩念集團勢在必得。”
白恩弈平靜地說道。
“你怕是還活在夢裡吧?”
“大白天的說這種傻話!”
“恩念集團?雖然是渝州城的頂流企業,但跟我們都江堰集團比起來,還差了十萬八千裡!勢在必得?請問你哪來的勢?”
範統根本就沒有把恩念集團放在眼裡。
“在範公子的眼中,恩念集團不過是一個窮鬼集團罷了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