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岩帶來的十二名古武高手,全部倒下了。
六人已死,六人手段折斷殘廢。
“為什麼會這樣!”高岩瞪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瞳孔,眼珠子死死地瞪著白恩弈,開口說道:“白恩弈你到底是什麼人!”
他可絕對不會相信白恩弈隻是一個商人,一個商人,根本不可能請動神武衛。
因為軍界的人,從來都不把商人放在眼裡。
“這就是你此時最想問的嗎?”白恩弈有些失望的搖搖頭。
“不然我應該問什麼!”高岩道。
“我告訴你,盧柏傑的死,並非白某所殺,你信否!”白恩弈開口道。
他也是現在才知道盧柏傑死亡的消息。
盧柏傑那個人並不算討厭,白恩弈從始至終都沒有對他動過殺心。
“你說什麼!這不可能,小五,餘國倉,羅八部,千足觀音,包括冷鬆,他們都可以作證,事到如今,你還在狡辯。”高岩憤怒地喝道。
“蠢貨!”白恩弈歎氣一聲,這些古武界的莽夫,都是一群沒有腦子的家夥,被人賣了,還在幫彆人數錢。
“你說誰蠢貨!”高岩作為太安武協的理事,除了協會主席,誰敢罵他蠢貨?隻有他罵彆人的份,而現在,他竟然被白恩弈罵了一句蠢貨,頓時暴怒!
隻見高岩爆喝一身,身體一寸方震蕩出一股罡風,殺氣狂瀉,殺氣鎖定白恩弈。
“哼,一個剛剛步入小宗師的螻蟻罷了,你也配跟我主上站著說話!跪下!”彭帥眼神一凝,殺氣破體而出。
彭帥身上的殺氣,可比高岩強上了不少。
高岩身上的那點氣勢,在彭帥麵前,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,起到的震懾作用微乎其微,可以忽略不計,連謝觀應和唐仙芝都震懾不住。
“你說誰是螻蟻!敢叫老子跪下!”高岩怒火中燒,他也知道,他絕對不是麵前彭帥的對手,但他身為武協理事,氣勢上一定不能輸!
“彭帥放他滾吧。”白恩弈緩緩起身,覺得無趣,這群太安武協的人,實在太弱了,開口說道:“回去告訴你們武協主席團的人,盧柏傑並非白某所殺,即便是我殺的你們又能奈我何?”
狂妄,狂玩到了極致。
這句話從白恩弈的口中說出來,仿佛太安武協根本不值一提!
“白恩弈老子要跟你決鬥,今天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”高岩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,咬著牙齒,嘴唇都氣得顫抖不休。
“想跟白某決鬥,你還遠遠不夠檔次。”說罷,白恩弈轉過身去,朝著天台的門口走去,準備離開。
“你!”高岩瞬間覺得自己的尊嚴人格受到了侵犯,受到了白恩弈狠狠地踐踏,武協理事,何時受過此等侮辱?
因為白恩弈從一開始就沒有正眼看過他高理事。
那是一種打心底裡釋放出來的藐視,輕蔑,看不起。
“白恩弈,你安敢看不起我。”高岩惱羞成怒,赤紅著麵龐怒吼。
“不,不要誤會,白某並不是看不起你,而是站在白某的高度,根本就看不見你!”
話音剛落,白恩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。
“帶著你這群廢物,滾吧!彆說是我主上了,彭某都懶得跟你們這群廢物交手,浪費時間。”彭帥臨走前,還不忘了對高岩出口侮辱道。
“高理事,知道什麼叫做跳梁小醜嗎?”唐仙芝理了理軍裝的衣領,笑嗬嗬地看著高岩,開口說道:“回去照照鏡子你就知道了。”
扔下這句話,唐仙芝也隨之離去。
“回去告訴你們武協那群老狗,千萬不要挑戰無法想象的力量!我們白老大滅掉你們武協,隻是一句話的事情!”
謝觀應冷哼一聲,扔下這句話,也朝著天樓門口走去。
天台之上,彌漫著血腥味。
八月底的冷風呼嘯。
高岩站在風中,看著幾個離去的方向,心中五味陳雜,如同一條斷尾之犬。
“白恩弈他究竟是什麼來頭!”
他已經意識到了白恩弈的強大,強大到令人無法想象,仿佛這個世界上,根本沒有什麼力量可以挑戰他。
敢如此藐視太安武協的人,白恩弈絕對是頭一個。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