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恩弈這才鬆手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著漢子被掐的臉色發紫,落在地上大口喘氣咳嗽,“操,操,操,你連老子都敢打,知不知道我是誰!”
“你是誰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將永遠記住今天。”
白恩弈說出這話,沒等漢子反應過來,一把揪住他的頭發,就往飯店外拖。
“彭帥,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。”扔下這句話,白恩弈起身進入飯店。
緊接著,巷子的陰暗處,走出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,殺氣十足。
“遵命!”
再然後,整個胡同裡就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。
那漢子滿口牙齒,被彭帥一顆一顆地拔了下來,剛吃下肚裡的瘦肉,也伴隨著鮮血被打了出來,一番折磨之後,這漢子已經被彭帥折磨得不成人樣了,僅僅是掛著一口氣,還沒有咽下。
小飯館內。
“阿姨,您這麼大年紀了,怎麼還在出來做事?”
徐念奴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。
她知道這位老太太就是齊白輪的母親。
但是老太太卻不認識她和白恩弈了。
畢竟之前認識的時候,她和白恩弈還是個孩子。
“唉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一言難儘啊。”
老太太深深地歎了口氣,然後沒再多說,就連忙去洗碗了。
白恩弈徐念奴二人對視一眼。
“嘿,小夥子,你不知道吧,老太婆的大兒子死了!”
這個時候,一個好事的老頭湊了過來,小聲地說道:“據說人家賠了一千萬。”
白恩弈點點頭。
當初齊白輪死了,白恩弈讓司徒青雲送一千萬去給齊白輪的家人。
“嘿,這老太婆也是命苦啊,大兒子死了,賠的錢,都被小兒子拿去揮霍瀟灑了……”
這老頭是齊白輪家的鄰居,對他們家的事情非常了解,於是越說越有勁。
“小兒子?我怎麼不知道他有個小兒子?”白恩弈皺眉看向徐念奴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徐念奴同樣是一臉茫然地搖搖頭。
“那小兒子是老太婆後麵撿來的,不是親兒子。老太婆親兒子就齊白輪一個,但是死了。”老頭喝下一口酒,繼續說道:“說起她那個小兒子,可真不是個東西,拿了那麼多錢,直接跑了,一分錢都不給老太婆留,還把老太婆趕出來了。”
老頭說起那個小兒子,就是一臉的不屑,一邊咒罵,一邊唾沫星子橫飛。
“呸,那個畜生,忘恩負義的狗東西,真希望他出門被車撞死。”
老頭眉飛色舞,手舞足蹈。
“唉,老太婆不乾活就得餓死,你們說說,這一把年紀了不乾活能行嗎?”
老頭狠狠一拍桌子,就好像這個事情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,感同身受,憤怒不已。
“她那小兒子現在在哪裡?”白恩弈開口問道。
“嘿,早就自己搬出去住大彆墅了,我們這些窮逼鄰居哪能知道呢?”老頭接連搖頭苦歎。
……
“這個齊當國真不是個東西,天底下怎麼還會有這麼狼心狗肺的畜生。”
走出飯店,聽完老頭說的事情,徐念奴怒不可遏。
“阿奴,你先回家休息吧,這個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。”
白恩弈開口說道。
“好,那你自己小心點。”徐念奴點點頭嗯了一聲,開著跑車離開了。
……
“彭帥!”
“屬下在!”
“本王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,查清楚齊當國身在何處。”
“明白!”
一道身影消失在胡同裡,彭帥翻閱圍牆而去。
白恩弈眼中殺氣無法抑製地瘋狂外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