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!那我們就不打擾幾位貴客消遣了,祝諸位玩得開心。”
總經理點頭哈腰,撿起一遝錢,拖著坐台小姐的頭發就走了。
看著總經理跟一條哈巴狗一樣,齊當國緩緩坐下,點燃香煙,開口說道:“兄弟們,看見沒有?這就是錢的威力,那個總經理平時在外麵牛逼得狠,在這裡隻要咱們有錢,他們就都是咱們的狗。”
“不錯,今天,咱們兄弟們就是大爺!”
“我們這輩子,最幸運的事情,就是交了你這麼一個兄弟,富貴了依然沒有忘記咱兄弟幾個,夠義氣。”
“拿錢蹂躪人的尊嚴,真爽!”齊當國感慨一聲道。
“爽嗎?”忽然,就在這個時候,一道冰冷的聲腔,忽然響起。
隻見白恩弈朝著卡座這邊走來,身後跟著彭帥。
“廢話,當然爽!老子錢多,要誰跪下,誰就得跪下。”齊當國幾乎是下意識地回應說道。
“那麼,冥幣,了解一下?”白恩弈話音剛落,便是一遝厚厚的冥幣砸在了齊當國的臉上。
“我.操!你特麼什麼人,簡直是找死!”齊當國頓時便是暴跳如雷,直接就要動手。
“啪!”白恩弈甩手便是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,這一把掌十分的響亮,在喧鬨的重金屬音樂之中,都顯得是那麼的清晰可聞。
“兄弟們動手!”齊當國被這一耳光打得上氣不接下氣,耳邊一陣陣嗡嗡作響,眼冒金星,大喊一聲。
“操,敢打我兄弟!”見到有人莫名其妙打了齊當國,這一群小兄弟可就不乾了,要知道,如今的齊當國就是他們的財神爺,瀟灑生活都還得指望齊當國呢。
於是一下子十多個小年輕站了起來。
“都給我坐下。”然而就在這時,一柄閃爍著寒芒的軍刀插在了桌上,彭帥語氣冰冷到了極點,開口嗬斥一聲。伴隨而來的是一股森然刺骨的殺氣。
彭帥這個人本身戾氣就重,這種駭人刺骨的氣勢,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,隻有手上沾染過成千上萬條鮮活的生命的劊子手,才會擁有如此強大無比的殺氣。
彭帥往那一站,自帶一股子威懾,可震懾全場。
沒有一個人敢動手幫忙齊當國。
“你們他媽的都是瞎啊?老子被打了你們就這麼乾看著嗎?”齊當國抹掉嘴角滲出的鮮血,怒斥這些兄弟們。
“錢呢。”白恩弈緩緩抬腳踩在了齊當國的胸口,問道。
“什麼錢?”齊當國憤怒不已,怒吼:“訛錢也不看看我是誰,我特麼像是那種需要欠錢的人嗎?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。”
齊當國以為白恩弈是來訛錢的。
當地有一些不法分子,會利用暴力的手段搶錢,明明不認識人家,非要說人家欠他錢。
“把錢交出來。”白恩弈腳底緩緩發力,踩得齊當國呼吸都有些困難。
“交出來?我草你媽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老子的錢,憑什麼要交出來?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縱然如此,齊當國口中還是罵罵咧咧,憤怒無法抑製地噴發而出。
“你的錢?”白恩弈嗬嗬一笑。
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,齊當國到底哪裡招惹你們了,要動手好歹把事情說清楚!”
“上來就直接動手,還講不講點道理了?”
眾人也都感覺到了白恩弈和彭帥這兩人估計不好惹, 還沒有談清楚虛實,不敢隨意動手。
畢竟站在他們麵前的可是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,不是方才那個坐台小姐。
坐台小姐沒有什麼後台,自然是惹不起他們這些客人,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動手教訓她。
但是麵對著彭帥死神一般的目光凝視,他們的心裡十分的慌張。
彭帥光是眼神足矣震懾眾人!
“搶錢嗎?上來就直接讓我交出來。”齊當國咬牙切齒,怒不可遏。
“你大哥齊白輪死了,這些錢,是恩念集團發給老母親的養老錢,而你卻一個人私吞了老母親的養老錢,並且還把老母親的老房子賣掉,讓她一個古稀之年的老太太還在討生活!拿著老母親的養老錢出來裝大款,瀟灑!齊當國,你還算是人嗎?”
白恩弈緩緩開口說道,眼神之中殺氣更甚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