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螞蟻?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白恩弈嘴角勾勒出了一抹輕蔑,嘲諷道:“在白某的眼中,你們連螻蟻都算不上,頂多就是兩隻蜉蝣!滅了你們蜉蝣父子倆,白某不過是費兩粒唾沫星子的事情。”
“這個白恩弈也太囂張了,他是真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,竟然敢當著範董事長的麵,說他連螞蟻都不如!”
“是誰給他的膽子!”
“這個傻子完蛋了,他把範公子的腦袋打開花了!”
“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白恩弈!”
……直到現在,大家都還認為白恩弈得罪不起範家。
“白恩弈,看來你是敬酒不吃,吃罰酒了!”看著被打得滿頭鮮血的範統,範建心疼壞了,惱羞成怒,指著白恩弈怒斥道:“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,那大不了,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!”
魚死網破!
這四個字從範建的口中脫穎而出。
在場的所有人,皆是冷不丁渾身顫抖,範建要動真格的了!
“魚死網破?你還不夠資格。”白恩弈淡淡一笑道。
“老子這個電話打出去,你走不出這個酒店。”說罷,範建掏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叫人。
“可是我不用打電話,你就走不出這個酒店。”說罷,白恩弈打了個響指。
唰!
一瞬間,整個酒店,四麵八方衝進來了一個個手持槍支器械的巴蜀神武衛。
“天呐,這這這,這些是……巴蜀神武衛!”
“巴蜀神武衛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?”
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我知道了,這些神武衛一定是範董事長叫來的。”
“不錯,以範董事長的能力背景,叫來神武衛不足為奇。”
“我去,範董事長連巴蜀神武衛都可以調動,那這個白恩弈豈不是插翅難逃了!”
“嘿,誰讓這個白恩弈不長眼,招惹誰不好,偏偏要自尋死路招惹範家,真是有眼無珠的東西!”
……大廳宴席之上,人們紛紛討論著。
“哈哈哈哈,姓白的,你死定了,看看,這些神武衛都是範董事長叫來的,現在害怕了嗎?”看著陸陸續續湧進來的神武衛,徐堰兵頓時高興得手舞足蹈,如果此時有音樂,他一定會跳一支舞蹈慶祝。
……
白恩弈負手而立,笑而不語。
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特麼的還在裝逼!神武衛,快快快,把這個裝逼貨抓起來。”
看白恩弈負手而立,一點也不驚慌的樣子,徐堰兵頓時火氣就又是騰一下冒了出來,於是對著湧進來的神武衛吆喝道。
所有人都以為這些衝進來的神武衛是範家的王牌。
紛紛對範家父子露出了崇拜的眼神,同樣也是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白恩弈。
“範氏父子,你們涉嫌行賄,殺人,非法拘禁,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!”魏龍泉親自帶隊,站在了範家父子的麵前,開口說道。
“什麼!居然不是來幫助範家的!”
“而是來抓範家父子的!”
“這不對吧!按理說應該抓白恩弈這家夥啊!”
……所有人.大吃一驚,幾百張嘴張得老大,呆若木雞。
範家父子同樣也是當場愣住。
“你你你,你是,你是,巴蜀領主,魏龍泉!”範建有幸見到過一次巴蜀領主魏龍泉,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魏龍泉。
“彆廢話了,帶走!”魏龍泉一揮手,後身幾十個神武衛就在一瞬間衝了上去,把範氏父子摁在了地上,鎖上手銬。
“不不不,冤枉,冤枉,我們沒有犯法,憑什麼抓我們。”範建瘋狂大喊嘶吼著。
“範建,你的好幾個老婆都是被你毆打致死,你就不用狡辯了,所有證據都在神武衛的手裡。”魏龍泉開口說道。
“不不不,魏大人,您不要聽信某些人的一麵之詞,他給了你多少錢,我按雙倍的給!”範建看了一眼白恩弈的,於是連忙對魏龍泉說道。
“你的臭錢留著下地獄花吧。”魏龍泉冷哼一聲,不屑道。
十幾個神武衛抓著範家父子就往酒店外的囚車上拖。
“什麼!魏龍泉,你,你身為區域領主,竟然貪汙腐.敗,一定收了白恩弈不少錢吧,我不服,我要上訴,我要告你,老子要把你告到戰王府去!”